沈承安想。他想着红裙子盛霜序,才不会那恶心。
沈承安听着身侧盛霜序均匀而平稳呼吸,无法控制自己思绪,想起他老师随着呼吸鼓动胸膛,盛霜序很瘦,胸前肉却很软,沈承安只手就能抓住,上下浮动胸膛趁着心跳声,在他手中咚咚咚地响。
沈承安垂下头,鼻尖埋进眼前细嫩肩窝里。
他想着穿着红裙子盛霜序,无关爱情,只有最原始
他得每日无休止地宣读圣经,更甚是,bao力、凌辱,还有已经被他选择性遗忘内容各种同性恋羞辱视频。
玛利亚甚至想委托医生切开他脑袋,以矫正他“精神病”,不过后来不之,只因为她不能冒险把唯儿子变成傻瓜。
沈承安刻意不去回忆矫正治疗经历,他身体为保护自己,也有意将痛苦记忆选择性遗忘。
盛霜序无心话语,将他深埋地下痛苦给挖出来。
沈承安看过狼狈、气得发抖盛霜序,他复仇很爽快,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压在盛霜序头上。
桑切斯家族拥有巨大家族企业同时,也是世代宗教家族。不过主没有保佑祂虔诚信徒,到玛利亚这支时,就已变得人丁稀薄。
沈承安外祖父与外祖母是商业联姻,二人恪守夫妻到老,他们只有儿女两个孩子,沈承安舅舅,也就是玛利亚弟弟亚历克斯,桑切斯家族第顺位继承人在幼年就死于疾病。
年轻时玛利亚意识到自己出生于个极端保守父权压迫下家庭,她迟早要和她父母样被迫嫁给陌生男人,然后生下个儿子,叫自己儿子去掌管大厦将倾桑切斯企业。
那时候玛利亚敢于反抗自己家族和信仰,她只身人来到异国他乡,在中国认识沈承安父亲。
和许多悲惨爱情故事样,冲破爱情滤镜男人屁都不是,他们为追求所谓“自由”甚至没能结婚,也没有正经工作,玛利亚再也无法容忍贫穷、酗酒与家庭,bao力,留下孩子离开。
但——复仇快乐却无法稀释他痛苦,他体会不到丝他应得快乐。
遇到盛霜序前,他靠拼命工作搞得自己精疲力尽,迫使他入睡前都没有空隙胡思乱想,囚禁盛霜序后,他则将睡前精力都消耗在那种事情上。
沈承安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单纯地躺在床上,光靠自己平静入睡。
盛霜序后颈散发着清新皂角味道,沈承安闭上眼睛,无端地想起那条红裙子。
穿着裙子盛霜序很漂亮。
再相见时,沈承安正在读高三,玛利亚突然在个傍晚出现,她倚着劳斯莱斯车门,与整个破旧小巷风格截然不同。
沈承安没有任何话语权,就被她保镖直接拖走,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他父亲,玛利亚允许他在中国读完高中,他就直住在学校附近酒店里。
沈承安不理解当年叛逆少女为何会转变为如今极端保守教徒,他只知道她反抗失败,将自己也同化成她所反抗那类人,还想控制转化自己儿子。
沈承安变成这副模样,玛利亚功不可没。
他偶尔会模模糊糊地想起那段经历,那时他身处陌生环境、语言不通——不过这些都成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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