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师变得不大样,沈承安敏锐地察觉出异样,可他同样迟钝,他摸不清盛霜序想法,他明明与盛霜序手指交叠,肌肤相贴,却好似怎也抓不住他。
控制欲作祟,烧得沈承安心里发慌。
但沈承安克制住,他至少知道极则必反道理。
没女儿盛霜序就是团死灰,他没什好怕。
“沈承安,不该没有询问你意见和前妻联系,”盛霜序另只手搭在沈承安大腿侧,他把脸颊靠在手背上,引得沈承安重重吸口气,“把锁起来吧,你想怎惩罚?”
那双漂亮绿色眼睛里看不出情绪,正沉默地盯着盛霜序看。
囡囡病来突然,尽管他没想着要伤害囡囡、事态发展都在他预料之外,但至少这切都阴差阳错地达到沈承安最初目,他本来就打算把盛霜序身边人点点逼走,让他身败名裂、无处可以容身。
目得逞,沈承安连脾气都变得柔和许多。
但他语气还是平静而冰冷:“老师,你不打算抚养女儿吗?”
沈承安怎会不知道盛霜序偷偷联系前妻,就算盛霜序在医院里活动,他照样要通过保姆、司机,事无巨细地摸清盛霜序做过所有事情。
发病定经受什刺激,再想到这病大概率与所谓富有女学生关联时,就把她气得直发抖,甩头就走,“滚吧,往后离囡囡远点。”
“你就只会毁她。”-
盛霜序最终跟着司机回到沈承安别墅。
相比毫无尊严父亲,囡囡更愿意和母亲亲近,盛霜序心中五味陈杂,心想至少高媛媛能更好地照顾她。
高媛媛今天便住在陪护室里,她占掉盛霜序位置,他在病房外远远地看着女儿,看下午,没处可去,便只能回去。
盛霜序将身上挎包放在沙发边,冷静地说:“合同里并没有限制囡囡去与留,但……不会违约,不会走。”
合同到期前他都不会走。
拴着铁链项圈自那天后无人再动,还摆在茶几上,盛霜序慢慢走过去,半跪在地毯上,膝盖抵着沈承安鞋尖。
他取下茶几上项圈,乖巧地套到脖颈处,沈承安愣住,他就牵着沈承安手,去摸自己后颈锁扣。
盛霜序碎发下皮肉柔软、细腻,沈承安手指穿过他发梢时,指肚黏腻在皮肤上,微微发麻。
盛霜序也没脸面对不知道什时候就会得知真相高媛媛。
盛霜序回到别墅已经快十点,他推开门时,走廊灯还开着,沈承安坐在客厅里,安静地等着盛霜序回来。
盛霜序已经疲于应付沈承安怒火,他甚至没有思考自作主张将囡囡送回去后果——只要不会伤害囡囡,无论他要做什,盛霜序都已经麻木。
他之前大多都是因为囡囡而害怕沈承安,囡囡现在在医院里,盛霜序心中恐惧也随之消失。
沈承安长相综合欧亚人种双方所长,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又带着亚洲人特有柔和曲线,盛霜序平时都太怕他,现在才仿佛第次沉默地、仔细地看着沈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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