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个字个字地说:“快滚。”
盛霜序无语,便灰溜溜地走回去。
听到卧室门关闭声音,沈承安才迟钝地回头。
他抓住穿着裙子老师,他老师第次在他面前抽烟,他看着火星从盛霜序指间跌落,配合着那只白皙手,有种诡异美感。
沈承安上前步,鬼使神差地拿起那件毛呢外套。
盛霜序经历过太多他愤怒,已经能察觉到他剧烈情绪波动。
果不其然,沈承安冷冰冰地说:“滚回卧室里去。”
“盛霜序,不要叫再看见你穿成这副模样,真恶心。”
裙子是沈承安买,他也曾强迫盛霜序穿上,好被他羞辱——明明主动要看都是他,这时候却露出来如此厌恶表情。
盛霜序没精力思考沈承安复杂想法,他只会尽力满足沈承安要求。
摩挲着他胳膊上皮肉,引得他有点发痒。
盛霜序将手臂抽出来,他已完全把自己,bao露在沈承安面前,他便将毛呢外衣小心叠好,搭在沙发扶手上,他裸露双臂根本不知道要往哪放,只能无措地抱住手臂,等待沈承安反应。
呼啸而来风猛地拍打在窗户上,俩人之间沉默着,室内只能听见砰砰风声,盛霜序预想中羞辱并没有到来,他等待许久,沈承安都没有说话。
啪嗒声,衣服从扶手上滑落,金属扣子磕到地板。
盛霜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捡,略带茫然地抬起头。
他触摸到盛霜序残存温度。
就是这件外衣,包裹住老师那近乎赤裸身体。
沈承安这样想着,将外衣收进怀中,他想着他梦,梦境是不会有气味,他却仿佛嗅到梦里气息。
沈承安大脑片空白。
他把脸埋进去。
他看眼地上衣服,弯腰将它捡起来。
盛霜序冻僵身体随着室温回暖,疼痛也逐渐复苏,他腰还很痛,弯下腰时尚能鼓作气,直起身体时候就只能慢吞吞地动作,他甚至能听到脊椎骨头里咯吱咯吱响声。
沈承安看着他腿,他绷紧腰背曲线,还有他翘起屁股,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盛霜序将外衣放在原处,又说遍:“对不起,沈承安。”
“如果你觉得脏,没什能赔——钱也行,钱就从你给钱里扣,扣多少都行,好吗?”
或许是他错觉,亦或是窗外红光,他看见沈承安通红脸颊,红晕几乎染红沈承安手指,沈承安正在看盛霜序纤瘦腿,视线逐渐往上移,裙子太短,只能遮住点,沈承安看着隐藏在阴影里裙边,还有他身上难得有点肉感、圆润大腿根。
他最终对上盛霜序视线,下刻,便猛地用手捂住脸颊。
盛霜序以为他又要呕吐——在他们之前做过无数次那种事时,沈承安总是很痛苦,盛霜序解他恶心与厌恶。
这次沈承安却没有干呕,他修长手指勒紧自己脸颊,他顿顿,后知后觉地甩开脸。
沈承安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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