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成荫听到妹妹断断续续哭声,因为担心,便赶来得很快,沈承安却已等得不耐烦,这期间宋铃雅直不肯说话,他啪地声将汤匙甩进杯中,磕碰杯壁时发出清脆碰撞声,宋玲雅被这小小声音吓得不轻,身体猛地颤。
宋成荫推门进来后,看着气氛凝固二人,说:“小雅,你还好吗?”
沈承安站起身,将袖口挽起至小臂,露出漂亮手臂肌肉曲线。
他没理会宋成荫,却是对宋铃雅问道:“还不说话吗?”
他还是没有得到想要回复。
“那换个说法,”沈承安语速并不快,却极有威压感,“你为什要诬陷盛霜序?”
宋玲雅更害怕,她游移开视线,不敢看沈承安眼睛。
沈承安冷笑着说:“宋玲雅,你妈妈病好些吗?”
宋玲雅吓得个激灵,她终于把视线挪回来,惊恐而怯懦地看向沈承安,她眼里含泪,吓得瑟瑟发抖:“您、您是什意思?”
“是什意思?”沈承安拨弄茶杯里汤匙,他们已经消磨太久时间,连咖啡都已发凉,“关切下令堂病情罢,你觉得是什意思?”
录上,若有所思地说,“您看到转账记录,是吧?”-
“到底是谁做?”沈承安见宋铃雅直不肯说话,便停止不大耐烦等待,说,“不要怕被报复,可以保护你。”
宋铃雅安静地坐在沈承安对面,她撇过脸,咬紧下唇声不吭。
沈承安冷漠地注视着她,他不想给这个打破他切计划女孩子有任何好脸色,步步紧逼地说:“宋铃雅,你能骗过你父母,骗不过,盛老师‘责任心’可远比他命要重要,他做不出这种事情来——告诉,是谁指使你诬陷他?”
也是那悲惨责任心,叫盛霜序成为卑鄙告密者。
宋成荫站在沈承安身侧,他甚至还没搞清楚状况,下秒,就被沈承安抓住脖颈,单手掐倒在桌
宋玲雅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沈承安没把话点破,她却明白是什意思——这样威胁她听过太多,每句都如同利箭,纷纷指向她穷困潦倒家庭、病卧在床母亲,几乎要把她穿破。
“不、不,求求您,真不能说,”宋玲雅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她怕得要喘不过来气,就止不住地哭,“如果告诉您,家人会被报复,对不起,对不起——”
“你怎不和你老师说对不起呢,”沈承安冷哼声,话里满满嘲讽,“说过,能保护好你和你家人。”
宋玲雅沉默,轻轻抽泣声涌进沈承安耳朵,将他心底烦躁股脑地勾出来。
他掏出手机,直接拨通宋铃雅长兄宋成荫电话,说:“你妹妹情绪很不稳定,你能过来下吗?”
那时候沈承安只想亲手去报复盛霜序,他控制欲作祟——他无法容忍盛霜序背负任何他所查不出来秘密和过往。
他注视他老师很久,久到盛霜序可能都要忘记他这个学生。
野兽捕猎时需要足够耐心去潜藏,而不是将猎物拱手让人。
——到底是谁先他步对他猎物下手?
宋玲雅很害怕眼前这个总冷冰冰地看着她男人,她抱紧自己瘦弱肩膀,小声说:“没、没有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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