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愣住。
沈承安借着他发愣空档,舌头就强硬而蛮横地挤进他口腔,沈承安吻技带着野蛮而原始强烈欲望,就像是要把盛霜序拆吞入腹,他被钉在墙壁与沈承安身体之间,对这样亲吻毫无招架之力——盛霜序脑袋片空白,身体却已本能地兴奋起来,双腿直发软。
他身体告诉他,他喜欢这样举动,他喜欢男人亲吻,越粗,bao越让他发狂。
盛霜序艰难地抽回神来,对着沈承安舌尖狠狠地咬口。
血腥味在盛霜序口中蔓延,他也分不清是沈承安手掌上血,还是舌尖血,沈承安本能地头往后撤点,这才终于放开盛霜序饱受蹂躏嘴唇。
无论他说什,盛霜序都觉得他要欺负自己,他就像只被逼急兔子,沈承安凑近他,他就要不管三七二十地踹他脚。
盛霜序打不过沈承安,又被他压着动不,做什都是无用功,就只能用他能想到最凶巴巴语气去挣扎着吼他。
但盛霜序毕竟是个温顺人,他连脏话都不怎说,只凶几句,就气得眼泪扑棱棱地往下落。
沈承安就任由盛霜序凶,他静静地盯着他那凶狠、无论如何都脱不出他怀抱老师,忽地着魔似伸手去抹盛霜序眼角泪。
他好想吻盛霜序。
这时凑近看,盛霜序才发现沈承安右眼布满血丝,眼底片漆黑,他胡子也没刮干净,冒着稀疏青茬。
盛霜序扒不开他手,转而去推他胸膛,奈何沈承安力气很大,无论他怎推都纹丝不动。
沈承安紧紧抱着他,不顾盛霜序捶打,附在他耳边说:“盛霜序,你听说——”
盛霜序连他声音也不想听,打断道:“警告你沈承安,你现在赶紧放开,否则……否则要报警。”
他也不知道报警有没有用,但他已被沈承安限制行动,只能借此试图叫沈承安放开他。
盛霜序人都被他亲软,嘴上还凶恶地说:“你不觉
盛霜序见沈承安手越靠越近,干脆泄愤似口啃住沈承安手指,盛霜序没留点力气,就是想要咬沈承安知难而退,直到铁锈味混着手上冷气块传进盛霜序口腔——沈承安连躲都不躲,就任由他将手指咬破。
这下盛霜序不敢再继续咬。
——疯子!连痛都不知道疯子!
盛霜序刚轻轻松开牙,还在想该用些什恶毒词汇说给沈承安听,被他咬破手就顺势捏住他下巴,盛霜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强硬地掰起脸。
沈承安身体已不受理智控制,近乎是本能驱使,他猛地压下头,用炽热吻堵回盛霜序所有要说话。
沈承安却根本不听他威胁,说:“是真想和你说话,老师,你不要这样。”
“怎样?管你想不想和说话,就是不想见你!”盛霜序气得发抖,他平时说话总好言好语,很少有如此凶狠不留情面时候,“你放开!”
他才刚从梁烧家里搬出来,甚至还没住到新家里去,他新生活还没开始就又要被沈承安给毁!
只恨这时候路上连个行人都没有,沈承安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发疯。
盛霜序情绪过于激动,沈承安总想和他说话,却句都钻不进盛霜序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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