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您这副身子骨撑得久,还是结婚结早。”
玛利亚看都不再看他眼,转身推门进入病房中,砰地声关上门。
邱白枫已经醒,电击余韵使得他全身使不上力气,听到响动时候,他下意识挺直脊背,看到是拖着沈承安保镖,后面还跟着玛利亚,才点点放松紧绷肌肉。
沈承安受不小刺激,他抱腿缩在床角,全身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失明加具对未知恐惧,沈承安无法确定下刻是否会被拖出去殴打,是否会被电击,他什都看不见,在视力正常人眼中无处遁形。
“亚历克斯?不,他叫沈承安,”玛利亚攥紧手指在打颤,脸上却维持着近乎冷酷平静,“他很快就不是桑切斯家族员。”
“他犯这样大罪,会与他断绝母子关系,所以,从今以后无论他做什都与家族无关,你也没必要带走个已经被除名普通人。”
男人愣住:“你……”
玛利亚从不会任人掌控,主动权必须攥在她自己手上。
她也不允许任何人掌控她儿子,除她自己。
恐怕以前玛利亚、那个总游刃有余骄傲女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会有这样天,她费尽心思培养儿子最终会成为她软肋和累赘。
男人说:“桑切斯夫人,直都可以帮您。”
——只要她愿意嫁给他,他就不会把沈承安性取向闹大。
这不是帮助,是威胁。
玛利亚直都清楚,她儿子触犯天主十诫第六诫,还是明知故犯屡教不改,这已经是不可饶恕罪过。
沈承安小心翼翼地问:“妈妈,你要赶走吗?”
沈承安直想从他所以为“囚禁”中逃离,但真听到玛利亚说要断绝母子关系后,心中还是难免茫然不已。
玛利亚既然能说出那种话,就会有
她不会结婚仰仗任何男人,即便没儿子,她也要游走在各个觊觎她背后权力男人之间,绝不把到手权力拱手让人。
“您还有什想说?”玛利亚说,“放开他吧,把他赶走之前,至少在还是他母亲时候,让和他说最后几句话。”
男人面色铁青地让保镖把沈承安拖回去——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没想到眼前女人宁可舍弃手中唯底牌,也不愿老老实实结婚生子。
男人气急败坏地说:“女人总要有个男人,你现在儿子都没,就不信你能撑多久不要丈夫,你可别把桑切斯基业毁在来路不明情人手上。”
“哦?”相比他愤怒,玛利亚冷静就显得嘲弄得多,“先生,那们拭目以待。”
家族不会容忍任何同性恋者,直至他被治疗成功。
觊觎桑切斯家族外人掐准她软肋,想要逼她就范,叫她带着家族企业、带着她同性恋儿子同去和他结婚,顺理成章且名正言顺地成为桑切斯家族继任人。
“态度也很明确,先生,从不需要您任何帮助。”玛利亚语气很坚定。
她毕竟是在父权高压统治下摸爬滚打、久经沙场女人,她眼里怒火和慌乱只维持会儿,就被清明理智所接替。
那男人没想到她态度会转变得如此之快,他以为她只是在虚张声势,说:“那只能把亚历克斯先生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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