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才翻个身,艰难地张开眼睛,只见沈承安头靠在床沿边,碎发散在床褥褶皱缝隙中,发尾颤颤。
盛霜序问:“这都几点……你不睡觉做什?”
沈承安听见他声音后,便赶忙转过身,脸颊紧贴着床褥,额头密密地冒出细汗。
“难受,老师,”沈承安高挺鼻尖磨蹭着床单,上面还残存着盛霜序气息,“真好难受。”
盛霜序以为他生病,下意识抬手去摸他额头,盛霜序只摸满掌汗,沈承安体温则相当正常。
盛霜序呼吸声很轻,在这寂静夜里,他呼吸平稳地吹动沈承安心脏,引得它越跳越快。
沈承安贴近床沿,手掌掀开住床沿上折起被子,沿着缝隙往里探,他不敢发出声音,动作便压得很慢,很快就触及到盛霜序温热脊背。
盛霜序正背对着沈承安,他太瘦,脊椎骨微微凸起,隔着皮肉贴紧沈承安指肚。
指头再往下游移时,沈承安屏住呼吸,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行动,他眨眼,指尖便已挑开松松垮垮、贴着盛霜序后腰裤腰。
他老师好软。
气,才能直在他身边呆下去-
夜里沈承安依旧睡在地板上,他却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在此之前,他直以为盛霜序出门就只是工作——他告诉自己,他老师必须要工作,工作才能有钱赚,才能养起他。
沈承安气馁将近晚上,意识到他老师旦出门,就要接触大量形形色色、他所不熟知陌生人。
长期被锁在家里沈承安产生无法压抑抵消恐惧与不安全感,再加之盛霜序总是刻意疏离态度,沈承安更是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沈承安却抓住盛霜序手腕,他呼吸很粗,按着盛霜序从他胸口向下抚摸时,胸膛震盛霜序指肚发麻。
“老师,你来教教,为什这里会这硬呢?”
作者有话说:
是谁幼稚要死和小孩争风吃醋,不说。
沈承安头钻进盛霜序被子里。
盛霜序睡得正迷迷糊糊,大腿动,便牵连臀尖也刺痛发痒,他随手摸摸,只摸到睡裤布料。
也许是蚊子叮他,困倦至极盛霜序没有多想。
床下锁链却哗啦啦地响。
盛霜序本不想理他,但窸窸窣窣响声直没断。
沈承安记忆中、那个将他从矫正所救出来老师相当善良温柔,叫他着迷,如今却变得如此冷漠。
沈承安无法克制地想要更深步去亲近他老师,无论失忆与否,这股病态痴迷与爱意几乎刻进他本能里。
沈承安掀开身上薄毯,从地上爬起来。
他小声问:“老师,你睡吗?”
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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