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看不见东西,也洗不干净自己衣服,盛霜序可不想把他脏掉裤子丢进自己洗衣机里。
盛霜序从未想过自己要面对这样棘手窘境,他别过脸,不去看沈承安,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你把裤子脱,自己摸摸。”
沈承安就脱裤子,在他背后轻轻地喘,盛霜序脊背发僵,根本不敢回头,最后沈承安哭似说:“老师,不行,弄不出来。”
沈承安急切地把下巴搭在盛霜序肩膀上,惊得他险些弹起来,他下意识想吼句“不要碰”,视线触及沈承安后颈伤痕,那声抗拒就被压下去。
“帮帮,老师,求求你,之后你杀也好……”
除此之外便没什伤口,盛霜序难得语气放柔些,问道:“你为什非要缠着做这种事呢?”
“你不能上来就抓着手,就……”他想起方才经过,心中又升起小小恼火与羞耻,只觉得耳根发烫,说后半句时,就羞得舌头直打结,“就乱、乱摸啊!”
沈承安垂下头,嘟囔道:“真不知道,老师,光是想着你这就会变得很难受,你看这里——你为什不能教教呢?”
盛霜序差点就咬住舌头,语气又变得凶狠急切起来,说:“教?你叫教,能怎教?”
沈承安很害怕他这个语气,声音越来越小:“老师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不会再说。”
互相伤害。
这样真值得吗?盛霜序想,他违背自己意愿,只为复仇和清白把使他痛苦人绑在身边,沈承安本性如此,根本不会做任何改变,只会次又次地逼他发火——迟早有天,盛霜序会忍不住杀死沈承安。
他们个坐在床上,个缩在地板上,盛霜序也不再要求沈承安过来,谁也没说话。
他也不知道过多久,锁链摩擦着地板,发出沙沙响声,沈承安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跪爬着靠近床边,额头轻轻抵住床单。
“老师,不要生气,好吗?”沈承安哑着嗓子说,“真好喜欢你,如果你也要把对你喜欢说成恶心,宁可回到医院里去。”
盛霜序眼睛停在那青紫勒痕上,鬼使神差地探出手。
“就教你这次
盛霜序无奈地说:“没有生气。”
沈承安不说话。
——倘若沈承安恢复记忆,看到自己这副卑微模样,真不知他该如何作想。
盛霜序毕竟不是个重欲人,他受不眼下这尴尬气氛,只能凭借自己经验去说:“你……你那什时候,忍忍就好。”
沈承安不觉得尴尬,他抬起眼,可怜兮兮地说:“不行,老师,会弄脏裤子。”
“如果你能体会点点想法也好,哪怕只是叫你知道现在有多爱你,也足够。”
盛霜序手指顿,他并不晓得沈承安为何会对他如此执着,但听到这样话,再冷硬壁垒也难免会松动。
盛霜序叹口气,说:“你坐上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沈承安温顺地坐在床边,盛霜序打开卧室顶灯,切便都,bao露在灯光之下。
盛霜序冲动时力气不算小,光线明亮时,沈承安脖颈上勒痕便显得格外狰狞可怖,他指端微微触碰到沈承安后颈皮肉,引得沈承安个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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