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没有回应,过好会儿才再打开门,他手里抓着沈承安来时背着背包,还有自己小行李箱,里面装着这段时间玛利亚断断续续送过来、给沈承安东西。
沈承安呼吸窒,说:“你真要赶走吗?”
“你已经恢复正常,恭喜你痊愈。”盛霜序下意识不想看到沈承安接下来反应,便撇开脸,语气也没有恭喜意思。
盛霜序刻意使自己显得相当冷漠:“这样看来,和你妈妈交易也结束,会给她打电话。”
“沈承安,希望你立刻搬走。”
沈承安手里还抓着扫把,他身体僵,说:“老师,你在说什?”
沈承安可以在他人面前游刃有余地交涉,到盛霜序面前就都行不通。
他伪装不堪击,所有解释和辩解都变得笨拙、漏洞百出,他内心封闭太久,根本不知该如何同老师说话,甚至连说谎都不会,只能去拙劣模仿以前自己。
沈承安干巴巴地说:“老师,绝不会欺骗你,因为真喜……喜欢你。”
沈承安声音越来越小,这是他第次在清醒时候说这种话,尽管记忆里自己已经说许多遍,但他还是很难向老师展露自己真正、炽热心。
上,短只能勉强打个结。
他脖子上锁链也变得湿漉漉,链条在衣服上滚动,将围裙与里面睡衣也打湿,包裹出肌肉线条分明肩背与劲瘦腰线。
沈承安少年时和父亲生活,什都得自己做,他已经许久没碰家务,再重捡起来也还算是得心应手。但水龙头却出问题,拖把池还堵住,自来水就全漫出来,直溢到客厅。
沈承安发现时水龙头就已经在漏水,他第时间就关掉水阀,但还是没能避免现在惨状。
他昨天就没拖好地,本想着今天多做家务哄盛霜序开心点,结果遇到这种衰事儿,只能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打量盛霜序脸色。
作者有话说:
以后尽量每周五、日、二更新哈(第二天凌晨姑且也算,差不多)
这点还远不如失去记忆后犯傻他。
“你想起什?”盛霜序基本免疫沈承安情话,他对上沈承安明显慌张视线后,眼神从怀疑转为确信,“你什时候想起来?”
沈承安说:“……”
没等沈承安说完,盛霜序转头就回卧室,他拆掉缠在床腿上链条,连同钥匙并丢到门外去,接着就嘭地声锁住卧室门。
沈承安没拣盛霜序丢出来东西,也不想解开锁链,他刚抬起手,却最终没能敲下去门,只隔着门板紧张地问:“老师,你在做什?”
他边回忆以前自己是什语气,边开口说:“老师,想把地板拖干净,但是卫生间水龙头坏掉。”
盛霜序面色变,赶紧冲进卫生间去看,果然是片狼藉。
正在盛霜序发愣功夫,沈承安卖力干活,用拖把地板上大部分水推到卫生间里,让它们自然而然地流进下水道,实在弄不下去,便用扫把再扫遍水。
沈承安动作很熟练——可以说是熟练过头,盛霜序站在原地动不动,安静地看着他忙前忙后,扶扶眼镜。
盛霜序嗓音微微发颤,问:“沈承安,你是不是有什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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