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不说话,就死死盯着沈承安看,要把他脸上盯出个洞似。
“你这样看着——”沈承安顿时口干舌燥起来,“喜欢你,……真好爱你,老师。”
盛霜序瞪大眼睛。
饶是失忆沈承安已说过无数遍类似话,但眼前毕竟是已经恢复正常他,盛霜序还是吃惊,心跳如鼓锤,说:“你、你又发什疯?”
“不想骗你,老师,”沈承安手指穿过盛霜序腰侧,悄悄地往上缠,“你盯着看,就很想吻你。”
“你为什不敢看?”盛霜序问。
沈承安被他逼得节节败退,连借着冲动劲儿、揽着盛霜序手都不知不觉地松开,无措地撑住地板,沈承安却不敢拗着盛霜序手上力气,又僵硬地把眼睛挪回来。
沈承安说:“……”
盛霜序说:“你之前明明直在盯着看,看你就不行吗?”
沈承安赶忙说:“不是,你要看也不是不行,就是……”
歹是冷静下来,人也精神不少,还能抬眼瞪沈承安,边哭边说:“杀人?你疯吗?”
盛霜序权当沈承安说糊涂话,但到底盛霜序自己现在什也没有,就算之后盛宗钰再怎闹,他也没什好怕——他也就只能这样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
沈承安手指还缠在盛霜序脸侧,他空余那只手勒紧盛霜序腰,轻轻带,就又把盛霜序带进怀里。
沈承安两只手都像钳子似,几乎勒得盛霜序透不过气来。
沈承安附在他耳边说:“老师,你不要哭,你这副模样怎能放心离开呢。”
盛霜序把他逼得太紧,将沈承安胆子也给逼出来。
沈承安呼吸越发灼热滚烫,扫向盛霜序脸颊。
每当盛霜序落泪时候,沈承安都很想把盛霜序泪水都亲回去,亲得他再也哭不出来、再也不要轻易说什寻死,只能好好地被自己搂在怀里。
“老师,是个男人,你要把当成个很难把持住自己废物男人,”沈承安视线牢牢黏在盛霜序脸上,贴着盛霜序皮肉手指发
盛霜序心中不爽快全都发泄到沈承安身上去,就要追着沈承安挑刺、死咬不放:“你管哭不哭?就、就算是老师也要哭啊,你现在也不是学生,你都这大,才不会带坏你……”
泪水又啪嗒啪嗒地往下落,盛霜序说:“你以前都那样欺负,现在满嘴说担心、说愧疚,看也不许看,哭也不叫哭,你还想做什?”
沈承安可从没见过盛霜序这副模样,如此……富有攻击性。
就跟小猫挠人似。
盛霜序话毫无道理,沈承安被盛霜序这通乱指责搅得发慌,说:“老师,不是这个意思!”
盛霜序艰难地转过脸,沈承安离得他太近,两人呼吸就炽热地纠缠到处去。
盛霜序在那双波动绿眼睛里看到许多东西,害怕、慌乱、哀伤……还有盛霜序自己影子。
盛霜序要被这双眼睛吸进去。
沈承安被他盯得久,眼睛就忍不住往别处挪,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老师,你别这样看着。”
盛霜序也不知道自己怎,许是浴室太闷,他哭得脑子都糊涂起来,他抽出手,掰住沈承安脸、叫他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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