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只能基于他所理解基础上做出反应,说:“老师,不是……只是想见你。”
即便现在盛霜序已经不是老师,说话却时不时染上以前说教习惯:“你不该把关注都压在身上,你总要去遇
沈承安在这时候不愿谈及自己伤痛,他在盛霜序态度已如此低微,却又潜意识里去维系自己自尊心。
沈承安说:“老师,可不可以再留晚上,什都不会做,你把拴起来也好——只想待在你身边。”
“不会把你锁起来。”盛霜序不自觉拔高声音,沈承安个哆嗦,他攥紧盛霜序衣角,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看他。
盛霜序最开始确实抱有报复心态,想把自己所遭受切都堆积到沈承安身上去,但他复仇并不成功,他终究不是沈承安,也无法如沈承安般说出那样羞辱人话。
他复仇并不爽快,反而叫他愈发失衡,与沈承安纠缠至深。
沈承安状态很奇怪。
他不住地在盛霜序怀里发抖,他体型不小,这时候却像只被遗弃幼兽,盛霜序原本想要推开沈承安手掌顿,不会儿就感受到肩膀处潮湿感。
沈承安毫无尊严地哀求会儿,没有得到盛霜序回复,便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他老师落泪。
盛霜序恍惚间回到多年前,仿佛切恩怨过往都被眼前男人懦弱泪水所暂时掩盖,他又变成当年能够挺身保护学生老师,沈承安还是那个阴沉沉孩子——这多年,沈承安并没有变化太多,他在盛霜序面前总像个幼稚孩子,他不会成熟地处理自己任何情绪,只会味而直白地索取。
他对盛霜序渴求永无止境,已成偏执病态执念,遍又遍地试图去榨取老师容忍和爱。
盛霜序很快就把语气压回去,说:“不会再做那种事。”
“沈承安,虽然并没有资格这样说,”盛霜序顿顿,他叹口气,“你没有必要在面前这样卑微。”
盛霜序琢磨片刻措辞,但无论怎想都觉得不合适,便最终还是股脑地说出口:“你是想要通过低姿态来求得别人同情吗?”
沈承安没料到盛霜序会说出这种话,他本能地小心打量起盛霜序情绪浮动,却很难从中读取到他能够理解含义——他只知道盛霜序种种迹象都表明着:盛霜序不喜欢他,讨厌他,不会爱他。
沈承安过于缺爱,他童年从未被爱,在多年压抑环境下,他也并不会处理自己爱意和冲动,只能把所有爱意都笨拙而本能地投射到盛霜序身上。
盛霜序无法否认沈承安对自己那无可救药性吸引力,但他已经在沈承安纠缠下妥协放纵太多次,每次与沈承安接触后,哪怕同他多说句话,他都要懊悔不已。
沈承安又想要做什?这是盛霜序第反应——每当沈承安展现出柔软面时,盛霜序就总要为自己心软而感到羞耻,与沈承安纠缠得越久,这样感情就不住地反反复复折磨他。
盛霜序有点累。
盛霜序没有急于把沈承安推开,他从最初震惊中逐渐恢复过来,问道:“沈承安,你怎?”
盛霜序都没想到自己语气能够如此冷静,他已经在沈承安面前太多次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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