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来向您道歉,对不起……”宋玲雅精神状况直不好,说话也颠三倒四,“如果您愿意原谅,愿意付出自己性命……”
“对不起,知道您已经把他们解决,切都结束,但是当时真很害怕,好害怕,现在依然很怕,对不起,真对不起……”
现在说这些话确实有些晚,盛霜序无法与以前经历妥协,也没有办法接受她道歉,他只能沉默地听着宋玲雅崩溃哭泣,最终深深叹口气。
“好好吃药,
盛霜序实在是不好意思听他讲这些话,赶紧拿起手机接电话,叫沈承安先别说话。
来电号码他不认识,接通瞬间,听筒内立即传来女孩哭声,她哽咽地说:“老师,您好,是宋玲雅。”
盛霜序手抖,差点把手机给甩出去,纵然心中已是惊涛骇浪,他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好,你有什事情吗?”
宋玲雅说:“老师,对不起,是来向您道歉,求求您不要伤害家人……”
家人?他根本没有联系过宋玲雅,怎会涉及到她家人?
宁越是个心地善良滥好人,他不会把人想得太坏,即便是盛宗钰,他也愿意给其个最后与妻子见面机会。
即便盛霜序与母亲感情淡薄,但他仍觉得盛宗钰不配出现在此处,身为丈夫他抛弃生病妻子不管不顾,人死才装作无事发生地来参加葬礼。盛宗钰已许久没有打扰盛霜序生活,盛霜序也根本不想看见他,但是主持葬礼宁越已点头同意,他便没有理由拒绝盛宗钰出席。
盛霜序晚上没好好休息,又早起折腾上午,纵然心里因为盛宗钰梗得慌,也得先抽空睡会儿。
盛霜序为节省来往教堂和住处时间,就把沈承安车里座椅放平,盖着外套躺下睡会儿,沈承安为陪他也没怎睡觉,人却精神得很,盛霜序困得眼睛都张不开时,沈承安还坐在边上盯着他看。
沈承安凑过身,轻轻吻吻盛霜序额头,轻声说:“睡吧,老师,看着你睡。”
盛霜序诧异地瞥眼沈承安,沈承安并不知道他在和谁打电话,见盛霜序看他,就茫然地眨眨眼。
——盛霜序差点都忘,在他面前乖巧听话沈承安,骨子里是多疯狂和偏执。
他身为桑切斯家族长子,即便被除名背后也还有玛利亚支持,权力和金钱足以支撑他做许多事情——他本就是凶恶残,bao野兽,不过是只愿意在他老师面前摇尾乞怜罢。
盛霜序记得以前沈承安是什样子,他根本不敢细想宋玲雅经历什。
盛霜序只能略过这个话题,说:“是不会伤害你,你这时候打电话来想做什?”
被人这样专注盯着感觉并不好受,只是盛霜序太困,不会儿就陷入深眠。
这次午觉睡得很好,或许是身边有人守着原因,盛霜序甚至没有做任何梦——他已经很久没有不做梦。
盛霜序是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睁开眼,就看见同样躺在对面沈承安,沈承安也被铃声吵醒,碧绿眼睛睡得朦胧,望向盛霜序时带着浓浓水汽。
“老师,总觉得自己在做梦,”沈承安探出手勾勾盛霜序手指,“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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