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对他发忍耐无知无觉,将动作放得极轻,旁闻越终于看不下去,啧声。
“你放开扎,这人以前在边境服役,这点小痛算不什,别磨磨蹭蹭。”
祝念慈扎针手微微顿,有点惊讶:“这、这厉害吗?”
瞿既明低哑地笑声:“只是服几年兵役而已,不值提。”
祝念慈却想到实验室外那些凶残Alpha,干净利落地注射完药剂,小声地嘀咕:“能去边境都是最优秀Alpha,肯定比外面那些又凶又丑Alpha要厉害很多。”
不知不觉间,温热鼻息轻飘飘地拂在那块皮肤上,带着微微痒,瞿既明忍耐般地垂下眼,微微攥紧手指,几乎难以克制住远离这些感触冲动。
他忍不住奇怪——明明只是几乎能被忽略些动静。
柔软橙花香在身后荡荡,令他想到祝念慈柔软微卷发和细白无茧手指,某瞬间瞿既明居然生出点奇怪欲望——譬如转过身抓住祝念慈手,又譬如将这个胆大包天地触碰ALpha腺体柔软家伙压制在怀中。
本能警惕和信息素勾引复杂糅合,最后只是让他浑身紧绷,手背上浮起明显血管走向。
然而尖针和刺痛并没有随之而来,微微鼓起皮肤上落点微凉,柔软如丝绸触感。
克脸语气平平,“安稳有家,脑袋缩命比谁都长。”
他转过身,手里拿着针筒,神色依旧是淡漠。
“你知道,只想好好活完这辈子。”
门口传来两下轻巧叩击声,他们谈话戛然而止,祝念慈从门缝里探进来颗脑袋,说:“老师,整理好。”
“嗯,”闻越用眼神示意他进来,“刚好,你帮他注射下抑制剂,他药比较特殊,需要直接注射进腺体里。”
这话说得太主观,瞿既明在尖锐刺痛中勾勾嘴角,决定不告诉他外面人是跟着自己在边境餐风露宿将近七年亲信。
毕竟有点祝念慈说得不错,那些Alpha都不如自己好看,而张温和,英俊面容能够博取到不少选票,瞿既明向把这当做自己某个优点。
闻越被他这副假惺惺谦逊皮囊恶心得翻个白眼,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瞿既明倏然抬眼,耳边响起祝念慈轻声细语:“请您放松些,过度紧绷容易造成腺体内二次损伤。”
他说着,带着手套指腹在那块肌肤上揉揉,瞿既明眼神顿时变得深晦难明,连呼吸都停滞下。
太像故意。
真会有Omega不知道,腺体是不能乱碰吗?
他克制地深深呼口气,第次险些控制不住自己信息素,用微哑低沉嗓音说:“嗯,你继续。”
祝念慈后颈顿时错觉般凉,视线不自觉地往瞿既明那飘。
腺体作为AO最重要器官之,几乎无法忍受任何创伤——往那上面扎针,痛感必然是十分强烈。
尤其这人还是个不用接受标记Alpha。
但瞿既明只是对他微微笑:“没关系,这不算什,来吧。”
于是祝念慈接过闻越手中药剂,对着Alpha后颈低下头,专注地观察起Alpha后颈,回忆该从哪个地方下针才能最大限度地减轻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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