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大事,就是需要观察两天再出院……”
“……你不用过来,真,有人照顾。”
走廊灯光亮堂堂,尽头电梯口站着两个穿着军部制服Alpha,监控器扫视着整条走廊,连只苍蝇都无法飞进来。
瞿既明靠在墙边,点开手臂上通讯器,数个未接来电整齐排列在光幕上,全都来自同个联系人。
他随意地
他愣愣地对着那张脸走神,听见瞿既明问自己:“那你呢?是什味道?”
Alpha说这话时眼中笑意明亮,祝念慈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他语句里暧昧底色,就脱口而出:“橙花。”
接着小声地补充:“就是苦橙树那种白色小花,很好看。”
“见过,”瞿既明说,“是很好看。”
他说着还笑声:“不仅好看,还很好闻。”
能在中心区工作人都很优秀,他忍不住好奇,靳明是做什行业?
但这种话问出来太像带有目打探,祝念慈不好开口,只得沉默着接收来自瞿既明信息素,隔会才想到个能交流话题。
“你信息素,”他抬起头,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坦荡些,“是什?”
瞿既明告诉他:“是橡木苔。”
祝念慈点点头,怪不得闻起来是草木味道。
军。
他们之间仍旧保持着合适距离,没有过分亲昵,就跟瞿既明表达意思样——只是为治疗。
这让祝念慈迟钝地开始有些过意不去,跟他说:“你要不要坐下来。”
他把话说得很真诚,全然不带暧昧意思,只是正经解释道:“直站着很累。”
瞿既明没有推辞,松开他在床沿坐下,Alpha体温远离后又靠近,接着自然而然地重新拥抱他。
祝念慈慌乱地抿抿唇——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会慌乱,只是浑身上下都像要烧起来,几乎无法再接受这种肢体接触安抚治疗,所幸摆在床头通讯器突然响起,他手忙脚乱地推开瞿既明,眼神闪躲。
“、得接个电话。”
瞿既明没怎抵抗地放开他,顺手将通讯器拿过来放在他手中,屏幕上“季亚”二字映入眼中,于是瞿既明站起身,主动说:“那先出去下,你好再叫。”
他体贴地替祝念慈关上门,微弱说话声透过门缝传出来,被Alpha顶尖听力捕捉得清二楚:
“在中心医院,刚醒……”
他礼貌地夸赞:“觉得很好闻,这是个不太常见信息素种类。”
很优质,只会出现在高等级Alpha身上。
瞿既明笑笑,说:“很高兴你喜欢这个味道。”
他说得认真,好像这是什重要大事,祝念慈对上他视线,心跳又在耳边鼓噪起来。
大概是受信息素影响。
这下他们之间距离再度缩短,祝念慈不可避免地僵硬瞬,总觉得呼吸都跟他纠缠在块。
“还有十分钟,”瞿既明似乎看穿他紧张,“今天治疗就结束。”
祝念慈嗓音干涩地嗯声,说:“安抚是个长期过程,你……”
“不会影响到工作,”瞿既明善解人意地打断他未出口话,“工作地方离这边很近,帮你治疗也用不多少时间。”
“这样,”祝念慈干巴巴地说,“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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