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个被无辜卷入受害者罢。
闻越嫌弃地啧声:“能不能在别地方动动你脑子?先不说作为被救援受害者你现在代表着什政治意味,反对党那边就绝不可能那轻易地放过你。”
祝念慈这才开始迟钝地后怕起来。
“如果被援救后还是被杀……”他试探地对闻越说,
至少还是得再商量下每天治疗时间,他想。
而理所应当,申请并没有被立即通过,祝念慈打开未接来电显示,给闻越回电。
他导师似乎是在实验室忙活,脸色瞧着不太像开心样子,径自说:“醒?靳明说你睡着,就没打扰你。”
祝念慈被他这副模样弄得不太敢说话,细细地嗯声。
“刚醒没多久,老师是回来吗?”
当然啦,个优质Omega从来都能被开出极好价钱。
体内躁动不安许久激素点点归于平静,他握着祝念慈手,终于露出点微弱,能被称作满意笑容。
既然抑制剂隔离效果无法做到百分百,而祝念慈是个漂亮听话Omega。
很天真,还有点笨,家庭背景干干净净,也足够单纯。
是个不错治疗选择。
腺体还是别什地方,都让人很想咬口。
他手指缓慢下滑,最后落在祝念慈微微张开唇上,轻轻用力往下按,又很快地移开。
这里似乎要更柔软些。
指腹间沾染丝莹润水光,他抬手,舌尖飞快地舐而过。
是甜。
闻越皱皱眉:“什?”
“王医生说住院手续是老师你隔空授权,”他跟闻越解释,“所以以为你临时去外地。”
“你是被军部护送进医院,”闻越说,“作为对受害者保护,你如今所在楼层被直接封锁,只有得到授权相关人员才能进入。”
他神情似乎有些不满:“很不巧,连都没有获得权限。”
祝念慈讶异地看着他:“也不至于吧。”
……
祝念慈再度醒来时,病房里依然只有自己人,搭在椅背上大衣被抖开披在被子上,属于瞿既明信息素始终保持着强烈存在感。
想来是在他睡着时,对方有进来过趟,尽职尽责地完成今天治疗。
床头通讯器底下压着张纸条,祝念慈好奇地拿起来,瞿既明字迹很飘逸,串无意义字母连在块,最后尾钩几乎要飞到纸张外面去,看起来像是通讯号码。
他看眼自己通讯器,总觉得瞿既明就是这意思,于是他尝试在通讯软件查找栏输入纸上内容,屏幕上果不其然地跳出项搜索结果,祝念慈盯着那张风景图头像犹豫会,还是按下申请键。
瞿既明低声叫他:“祝念慈。”
床上Omega轻轻唔声,仿若睡梦中回应。
于是他弯下身,手掌轻轻搭上祝念慈依旧红肿后颈,Omega脖颈纤细幼弱,只手就能握住大半,或许是对他信息素有所感应,祝念慈没有躲开,反而往他这边蜷缩点。
而后伸出只手,无知无觉地抓住他手腕,嘴角浮出抹心满意足柔软笑意。
瞿既明慢腾腾地收回手,抬手嗅闻指尖沾染浓郁橙花香,他表情审视而严肃,像在评估什珍贵商品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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