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既明声音在头顶响起:“对,有件事想征询下你意
而瞿既明则是盯着他发顶,舔舔发痒齿尖。
祝念慈浑身上下都是软,虽然小小只,但该有肉地方圆润饱满,压在他大腿上磨蹭时候尤其明显,而臂弯中腰肢纤细柔韧,对比实在鲜明。
就这短短段时间内,瞿既明已经在脑海中虚构出Omega从来藏在衣物下精妙身段。
绝对从头到脚都会是自己喜欢那种款。
他想,不愧是基因和本能主动挑选出来最佳契合。
祝念慈在他目光鼓励下坐直点,轻声细语地说:“你信息素紊乱症状是因为长期没有得到Omega安抚造成,而们之间契合度刚好很高,那安抚信息素也能治疗你病症。”
他越说越觉得这方法可行,杏眼亮晶晶地看着瞿既明,问他:“主要问题就是,你愿意吗?”
瞿既明似乎并不意外:“闻越跟说过这种治疗方法,确实是可行。”
他笑笑,夸赞道:“你很聪明。”
祝念慈却在他回答里渐渐淡笑容,没有立刻答应就是不想,他始终很清楚这项交际潜规则。
接收着安抚信息素。
“祝念慈,”他听见瞿既明突然开口,“不习惯话,可以让松手。”
“不,没有不习惯。”
他想也不想地否认,又觉得自己说得太快有居心叵测意思,灵机动想出个好说辞。
“就是在想,你病怎样。”
祝念慈对这种隐晦打量丝毫未觉,他将额头抵在瞿既明肩上,每寸骨头里都被挤满舒适饱胀感,就像是漂浮在空中,被软绵绵云托着,根本懒得动弹。
直到腰间手臂突然松开,祝念慈都没缓过神,甚至还发出声疑惑鼻音。
“结束,”瞿既明语气温和地提醒他,“有点困话,可以再睡会儿。”
祝念慈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从他怀中退开,光裸脚踩在冷冰冰地板上,冻得蜷缩下脚趾。
他其实有点不舍——这是对安抚信息素正常依赖,连带着瞿既明本人都变得有些难以分割,祝念慈低着头,悄悄盯着那双黑色皮鞋走到自己面前停住。
但他还是试探地小声说:“如果你不觉得不行话,那——”
“不是不行,”瞿既明温和地打断他,“是你现在状态不好,不适合这做。”
“等你状态稳定些,们再问问闻越,好吗?”
这让人怎拒绝,祝念慈心想,靳明真是个很难得,会关心他人Alpha。
他点点头,昏昏然地应声好,不自觉地往瞿既明身上靠点,鼻尖全是好闻橡木苔气息,熏得他不由打个呵欠。
瞿既明也不戳穿他,风轻云淡地说:“没什大事,注射抑制剂就好。”
祝念慈低低噢声,又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治疗时间还剩大半,他缩在瞿既明怀里漫无目地思考乱七八糟学术知识,好借此来平复内心始终叫嚣着要跟Alpha亲近欲望。
忽地,某条教科书上知识在脑海中闪而过。
“对,”他抬起眼,整个人都显得欣喜而雀跃,“想到件事。”
瞿既明神情中透出点令人安心包容感,顺着他话问道:“嗯,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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