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亚不满地撇撇嘴:“就不能是想你吗?”
他说着,偷偷去觑季煜神色,对方低着头,嘴角动动。
“你别这样,害怕。”
季亚猛地给他肚子拳,Alpha痛苦地闷哼声,举手投降:“好吧好吧,你这次是要干什?”
“要去找祝念慈,”季亚瞪他,“说好多遍,季煜,能不能别把自己整得跟弱智似!”
瞿既明脸上展露出极明显笑容,仿佛根本没有发觉他异样。
“那就先走。”
“好,”祝念慈乖巧地对他挥手,“再见。”
只是病房里重新回归平静后,他嗅闻着衣物上留下信息素,许久都没能平复心情。没能问出口话在心底生根发芽,祝念慈下意识地捂住心口,在冰冷阳光中缓慢眨下眼。
“真好奇怪,”他轻声自语,“到底在担心什?”
祝念慈低下头,顿时没再继续追问机会,他跟着站起身,轻声说:“会努力克制。”
瞿既明不由失笑。
“只是本能反应,没什好克制,况且也不是什大问题,你不用觉得冒犯。”
祝念慈挠挠发热侧脸,欲盖弥彰地干笑:“嗯,你说得对。”
对于病人和好心志愿者这种关系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病症反应,可他却总是感到心虚。
着,不由咬咬嘴唇。
“就是,”他声音细如蚊呐,“为什很乐意?”
“这个啊,”瞿既明沉吟片刻,“也没有很具体原因。”
他舒展着眉眼,用十分寻常语气说:“如果你非要个理由话,那就是很想收到你消息。”
砰,砰砰。
季煜苦笑着说:“就知道是这事,行吧行吧,真是受不你。”
他表情很为难,季亚却眯眯眼,敏锐地质问:“你这主意改变得——太随意吧?”
他这位哥哥可不是那好说话人,旦做什决定,就绝不会因
……
季亚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往下眺望,黑色悬浮车安静地驶进花园中,接着从后座上走下来个面容坚毅冷酷男人,似是若有所感般朝他看过来。
“哥!”季亚朝他招手,“你可算回来!”
他转身跑下楼,脚步声咚咚地连串响起,季煜脱下制服外套递给佣人,张开手臂接住扑过来弟弟。
“前两天要处理很多事,”他有些无奈,“小祖宗,你又想做什?”
奇奇怪怪。
正走神间,瞿既明已经走到门口,转动门把手前他突然转过身,像是想起什事。
祝念慈猝不及防地跟他撞上目光,心头又是猛地跳。
“无聊话,给发消息,”瞿既明对他扬扬手,“只要看到,就会回你。”
祝念慈讷讷地点头:“好。”
祝念慈愣愣地睁大眼,耳边尽是自己鼓噪失序心跳声,身边体温点点远离,他下意识地抬手,抓住瞿既明衣摆。
瞿既明站起身动作顿顿,飞快地收回自己信息素,温声提醒他:“今天治疗结束。”
橡木苔气息飞快隐匿,祝念慈后知后觉地回过神,耳根热,这才松开手。
“抱、抱歉,”他尴尬地咳声,“不小心被影响。”
瞿既明善解人意地留下自己新外套:“没关系,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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