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连自己都没能意识到念头就这轻而易举地被季亚挖出来见光,祝念慈无措地捏着外套角,勉强露出个若无其事笑容。
“没有,就是觉得这不太重要。”
季亚用某种新奇而讶然眼神打量着他:“是吗?那你更应该实话实说,免得误会才对。”
祝念慈也知道他这话是在描述事实,而瞿既明也不是“不太重要”人,偏偏
季亚抱着手冷笑,眼神却很促狭:“鼻子可是受过专门训练,再说,这件外套怎看都不是你会买风格,到底是哪来野男人?”
祝念慈也知道自己瞒不过他,讪讪地替瞿既明辩解:“不是野男人,就是个好心,嗯,志愿者。”
“志愿者?”季亚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在医院发情话……用不到吧?”
祝念慈顿时就明白他是想岔,以为自己说是义务帮助Omega度过发情期Alpha。
他脸上热,连连尴尬地摆手:“不是那种!是来帮治病。”
“好惨,”季亚同情地抱抱他,“但说真,你不应该拒绝,家可比医院好多,起码没有满房间消毒水味。”
祝念慈吸吸鼻子,说:“也还好啦,这里环境已经非常不错。”
季亚则还是副不满样子,也跟着仔细嗅闻着房间里气味,片刻后,他脸色微微变。
“咦?”
他狐疑地眯起眼,往祝念慈身前凑近些:“你身上怎有股Alpha味道?”
祝念慈在上午十点半时听见礼貌敲门声,他愣愣,按灭通讯器。
“请进。”
这个点,会是谁?
难不成是军部人过来询问之前事?
他坐起身披件外套,略微好奇地转头,门把手转动下,从外面探进来颗熟悉脑袋。
“噢——”
季亚下就联想到他腺体病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是这种志愿者。”
祝念慈悄悄松口气,还没来得及露出个笑容,就猝不及防地听见好友用抑扬顿挫语气说:
“那你瞒什,实话实说不就好嘛。”
季亚说完,古灵精怪地冲他眨眼睛:“难道在你心里,那男人见不得光吗?”
“怎、怎会,”祝念慈心虚地睁大眼,往后退步,“明明都是消毒水味道。”
季亚却直勾勾地盯着他身上明显宽大许多针织外套,不满地啧声。
“祝念慈,你是不是没把当兄弟?”
祝念慈干笑两声,说:“你也知道嘛,哪有人能进到病房里。”
“反正绝对不可能闻错。”
祝念慈眼神倏然亮,跳下床光着脚朝门口跑去:“季亚!你怎来啦?”
Omega们亲昵地拥抱着,季亚将冰凉脸往他肩上蹭蹭,骄矜地翘起嘴角说:“哥递申请,所以获得小时探视时间。”
“听起来会觉得是在坐牢,”祝念慈调侃自己,“不过也没差,天天被关着,都快要闷死啦。”
季亚感同身受地点头,突然想到点什:“嗳,中心医院都算是们院大本营,你没有去办公室找点消磨时间法子吗?”
“你来时候没看到门口Alpha吗,”祝念慈小声凑到他耳边嘟囔,“连病房都出不去,说是为人身安全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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