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用根本挑不出错处礼貌措辞和得体表情应付着那位女士,直到凌
瞿既明不置可否地嗯声,没过多久门口就响起礼貌叩门声,长两短,礼貌而熟悉。
有那刹那他失神,壁炉里火焰噼啪作响,门扉被轻轻打开,穿着华贵礼服少女聘聘婷婷地立在满屋光亮中,提着裙摆对他行礼。
“晚上好,很荣幸您来参加成人礼。”
瞿既明视线在她脸上礼貌地停留片刻,而后淡淡微笑:“晚上好,林小姐,十八岁生日快乐。”
这是个比祝念慈要年轻很多岁Omega,姿容能称得上妍丽,可那双微微上挑眼里全都是浅薄心机和试探,每个动作都带着精心设计痕迹,和今晚站在晚宴中那些人相比,并没什两样。
瞿既明只是笑着往窗外看眼,说:“宴会快结束,稍后副手会将礼物送上来,林老先生,就先告辞。”
那人连连推辞:“这怎使得!”
“这有什,”瞿既明笑声,“今天本就是来参加您孙女成人礼,况且也只是些小珠宝,不是贵重东西。”
那人顿时装模作样地苦笑:“哎哟,劳烦瞿先生您费心,那小孙女必须当面跟您道个谢。”
瞿既明神色淡然地往椅背上靠,说出话却是:“何必特意跟道谢。”
念慈时没忍住,在床上来回滚两圈,又踢两脚被子。
世界上怎能有那会说话Alpha!
他正想再聊点什,瞿既明就说:“很晚,不要太晚休息,对身体不好。”
祝念慈看眼时间,凌晨十二点半,对于他来说确已经是该入睡点。
想来对方也到该休息时候。
可这个年纪,明明该是最天真烂漫不过时候。
Omega客套话在耳边飞快溜走,瞿既明端坐在书桌后,用早就模板化温和笑容注视着她,时不时地应和两句,脑海中却渐渐浮现出祝念慈那双漂亮澄澈杏眼。
干净到让所有好感和喜欢都明显而真实,掺不半分假。
当然,样貌也比现在这位姑娘要称他心意得多。
闻越说没错,瞿既明想,基因选择自然是最好。
“要,要,”那人诚恳至极,“您能来参加今天晚宴,就已经给足孙女脸面,不跟您道个谢,她得惦记上好久。”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如今在任这位执行官并不喜欢出现在各种没必要社交场合里,而他今日到访林家晚宴,就已经能意味着很多事情。
瞿既明抬着下巴眯眼看他,嘴角勾起弧度有种矜贵礼貌感。
“林老先生都这说,怎能继续推脱呢?”
坐在他对面那人同样是只老狐狸,乐呵呵地摸摸头发,说:“那您稍等片刻,让她进来。”
于是他乖乖地跟瞿既明道别:“好,晚安。”
他消息孤独地躺在通讯器中,瞿既明走进暖意融融房间,楼下小提琴旋律已经到尾声,他在书桌后坐下,对前方恭敬等待人抬抬手。
“明年事明年再说,”他温声说,“也不定能做主。”
那人只是呵呵笑着,摸摸满头花白发。
“瞿先生说笑,大家都知道您年少有为,能力卓越,这种小事,定然是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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