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悠着点,”他说,“小祝没谈过恋爱,别最后把他害得为情所伤。”
瞿既明
闻越直觉这话有点不对劲,但也只能问出句:“那之后呢?”
瞿既明绝不可能跟个对自己毫无帮助Omega绑在块。
“你不是说过,治愈过程起码需要半年时间,”瞿既明显然早就有打算,“段恋爱维持半年已经足够长久,和平分手就好。”
“你就没想过他会不愿意结束?”
闻越这话问得突兀,瞿既明视线轻飘飘往门口飞去,而后漫不经心地笑。
瞿既明接着道:“跟他讲互惠互利是行不通,祝念慈不可能为治病就让个没有好感Alpha咬自己口,当然,有好感大概也不行,他只会接受谈恋爱这种方式。”
他顿顿,问闻越:“说应该没错吧?”
闻越嗤声,说:“确,除你们这些上流社会下流货外,其他绝大部分人都把标记看做很重要事。”
即使情侣间是会通过临时标记方式宣告恋爱关系,但也不会有Omega想不开,谈个快餐恋爱也愿意被标记。
这种做法更像是在宣告段长期,稳定亲密关系。
空气骤然冷凝,滴滴作响仪器环绕中,闻越和自己好友长久对峙着,良久,他率先侧开视线。
“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瞿既明轻笑声,早就猜到他不会扯着这事不放——毕竟也不是什紧要问题,自己总不至于连个Omega都护不住。
闻越愤怒仅仅在于祝念慈被置身险境这点上。
而正如他所想那般,闻越接下来只是说:“但还是需要知道你接下打算,得保证小祝人身安全。”
“他是个听话Omega。”
因为听话,所以不会在分手后过多纠缠,最省心不过。
闻越长久沉默着,似乎在思考他话,又似乎是在回忆些不好过去,始终微微皱着眉,撑着桌沿站姿僵硬。
但最终他还是妥协,相比起祝念慈腺体缺陷,什情啊爱啊根本微不足道。
更不用提瞿既明还是他唯挚友,相比起祝念慈,分量理所应当更重些。
所以闻越反倒皱起眉,质问道:“所以?你想让学生给你当情妇?”
瞿既明失笑摇头:“什时候找过这种玩意儿?放心,正正经经谈场恋爱而已。”
闻越沉默着,眼神怪异。
“你不喜欢他,”他肯定地说,“但要跟他谈恋爱。”
“这似乎并不冲突,”瞿既明并不觉得这有什不对,“需要他信息素,作为交换跟他谈场恋爱,大家都获利。”
“不用那紧张,”瞿既明随意地敲击着椅子扶手,“他毕竟是你学生,当然,现在很怀疑他是你遗落在外亲儿子。”
闻越没接他这句玩笑话,只是用冰凉,暗含威胁眼神跟他对视着,但瞿既明好似根本没发觉般,还换个更舒服坐姿。
“想你应该比更解他,脾气,”他说到最后那词时候忍俊不禁,“好吧,他没有这种东西,但他是个很——老派Omega。”
闻越不置可否地拉着脸:“所以?”
其实这个词跟祝念慈年轻鲜活脸放在块很违和,但他们致认为这个形容十分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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