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解也没错,”瞿既明示意他自己动手,“热红酒不醉人,今天天气冷,适合喝这个。”
原来是红酒啊。
祝念慈恍然大悟,捧着杯子抿口,眼睛倏然亮,眉眼弯弯地告诉他:“很好喝!”
能不好喝,瞿既明笑而不语,这瓶酒在他收藏中排不上顶级,但也算中等偏上。
他耐心地等待着热饮
祝念慈摇摇头:“是有事情吗?”
瞿既明:“最近直很忙,难得今天有空,想跟你聊聊天。”
“当然可以,”祝念慈应下来,又想起些什,“对,今天距离上次治疗,已经有三天。”
后面句子渐渐变得含糊——这话听起来太像是在期待什,但他转念想,又觉得挺正常。
毕竟确实该进行新轮信息素安抚。
于夫人也挺赞同他选择:“灰色好啊,那等晚上,就给你送过去。”
祝念慈弯着眼笑得真心实意:“实在是太谢谢您。”
为表达自己谢意,他主动留在厨房帮于夫人打下手,锅中扑面而来热气模糊视线,祝念慈侧过头,看见于夫人慈祥笑容和眼角微微皱起是纹路。
让人想起教堂中圣母像。
真是个好心夫人啊,他在心底感叹,得想办法再回报些什。
段时间都承蒙您跟先生照顾,不做些什,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刚好先生对手工艺品挺感兴趣,就有这个想法。”
他说完,连自己都愣愣,似乎是不太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也是,在接触到瞿既明前,他哪里听过这些文绉绉拗口话。
于夫人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他失神,反而笑着说:“这儿还剩挺多没拆封,你需要什颜色,告诉就行。”
祝念慈为难地看着她:“这怎可以。”
归根到底还是祝念慈心里有鬼。
他心虚明晃晃地写在脸上,瞿既明假装没看到,反而跟他道谢:“都忙忘,还好你记得。”
祝念慈只是微微笑着看他,很不好意思样子,瞿既明看,就知道这只忽生退意小动物是被自己安抚好。
于是他也对祝念慈微笑,哄Omega算什难题?甚至用不上安抚信息素。
但他还是带着祝念慈坐回壁炉边,火光噼啪中于夫人送来放在小泥炉上煮着热红酒,丁香和橙皮烘出微涩香,草莓和苹果片在肉桂旁浮浮沉沉,祝念慈好奇地盯着这如女巫汤药般饮料,问道:“这是葡萄汁吗?”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位好心夫人隐瞒多少事情,譬如瞿既明对手工艺品喜爱仅限于名家大作,又譬如瞿既明从来都不喜欢脖颈上束缚感。
她只是微笑着,礼貌地应和着Omega每句话。
……
用过晚餐后瞿既明叫住准备回房间祝念慈。
“晚上有事情要忙吗?”
“只是几团毛线,”于夫人乐呵呵地低头处理手上东西,“要什颜色?”
祝念慈脑中顿时浮现出那晚在夜色中遇见瞿既明情形,那身渊渟岳峙卓绝气势令他想也不想做决定:
“灰色。”
靳明皮肤很白,用什颜色都很合适,但只有灰色才足够压得住他气场,
再说,个明显就有很高社会地位Alpha,也不适合太鲜艳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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