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既明替他拉上滑落衣领,嗓音醇厚如杯中依旧温热酒:“那就早点回房间休息吧,明天几点起都可以,会等你。”
“好,”祝念慈对他扬起个柔软迷糊微笑,“晚安。”
他回到房间就扑进柔软而温暖被窝里,可奇怪是困意并没有让他快速地进入睡眠之中,反而心中莫名空虚,翻来覆去怎都睡不着。
估计是太久没出门,祝念慈叹口气,居然那期待出去逛逛吗?
他又在被窝里打个滚,将自己蜷缩成小小团,重新闭上眼强迫自己进入睡眠,只是没过会又被热得将被子踢到边,这才感受着微凉空气,艰难地进入迷迷糊糊梦境。
颈间顿时传来声很轻笑,祝念慈涨红脸,刚想动弹就被牢牢扣住腰,Alpha掌心滚烫温度透过薄薄针织衫印在皮肤上,激起连串古怪而陌生触感。
“没关系,”瞿既明低哑着声音说,“你很轻。”
他说完,轻而易举地将祝念慈往上提点,像是在掂量将要购买商品似,祝念慈被吓跳,匆匆忙忙地搂紧他脖子。
“有点太瘦,”瞿既明飞快地把他搂回怀里,“以后要多吃点。”
腰间异样触感卷土重来,祝念慈忍耐般地咬着唇,低低嗯声。
。
似乎是对这种姿势十分满意,又像是某种吃饱餍足大型猛兽。
于是他想想,没什犹豫地踢掉摇摇欲坠毛绒拖鞋,主动往瞿既明怀中缩去。
当然啦,有没有受到信息素引诱,就没人知道。
祝念慈微微红着脸,做出镇定自若神情问道:“这样会好点吗?”
而贪凉后果就是第二天起床时头昏脑涨浑身无力,祝念慈在床上坐会,才带着干哑嗓子爬下床,他抬手摸摸自己耳垂——温热,但应该没有发烧。
还好还好,他
不知道是因为壁炉火烧得太旺,还是别什原因,他总觉得浑身燥热,仿佛胸腔里也烧着团莫名火,热意点点地顺着血肉去到身体每处,到最后连脑袋都沉沉地发着热,像是在这个温暖冬日患上场突如其来伤寒。
酒气和橡木苔裹挟在块,烧出无尽高热。
直到这场治疗结束,祝念慈都没能从这种状态中脱离,他懵懵地被瞿既明放到地上,不由晃晃脑袋。
“困吗?”瞿既明声音低柔地在头顶响起,“忘记跟你说,热红酒助眠效果很优秀。”
祝念慈思考会才理解他话,慢吞吞地噢声,说:“是有点困。”
“嗯,”瞿既明将自己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地传来,“好多。”
不知为何,祝念慈总觉得这时候瞿既明多丝脆弱疲惫,Omega天性中仁慈和怜悯令他愈发心软,甚至大着胆子抬手摸摸Alpha柔软黑发。
“应该是已经习惯之前浓度,”他轻声细语地解释,“但你症状太严重,所以不太够用。”
瞿既明没有计较他这点小小冒犯意思,闷闷地嗯声,依然没有抬头。
温暖壁炉边就这再度恢复安静,祝念慈小心翼翼地支撑着自己身体,免得将所有重量都压在瞿既明身上,但这姿势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困难,坚持没多久就以失败告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