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瞿既明却问他:“如果是别Alpha这样,你也会愿意吗?”
这句话语气莫名让人觉得可怖,祝念慈打个颤,终于睁开眼,原本倚靠在门边Alpha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用某种深沉而复杂眼神注视着他。
祝念慈心尖颤,飞快摇头。
“才没那滥好心,”他说着,自己都吓跳,“只有你……”
后面话隐没在唇齿间,祝念慈有些失神,再也无法否认自己那点私心——依旧不甚清
根本就没有人能忍受这种痛苦。
莫名其妙,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天在医院中遇袭时,Alpha从门外闯进来时场景。
如果没有靳明,或许在那天就已经死掉。
祝念慈纠结地捏着自己手指,半晌后眼睛闭,让Omega仁慈天性占据理智上风。
“没、没关系,”他犹犹豫豫地开口,“可以……让你咬口。”
剂锁回正常范围内,瞿既明这才将他放下,自己又站回门边,祝念慈这会倒是听话,直低着头,耳垂依然是红。
他不由笑声,舔舔齿尖主动给祝念慈解围:“没关系,不用说谢谢,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祝念慈尴尬地并着腿,本能生理反应第次激烈到根本无法就这走出去程度,他默默平复下尴尬心情,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瞿既明不对劲:
房间里空气净化器根本无法消除过于浓烈Alpha信息素,橡木苔味道紊乱狂躁,不可言说渴望与暗示浓得根本无法忽视,显然是被刚才过浓信息素勾出发情期。
如果换个Alpha,或许会直接扑上来也不定。
瞿既明呼吸下就变,即便祝念慈始终紧张地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刺痛般危险感在这瞬间将自己笼罩得严严实实,原本就狂躁不已信息素更是浓得险些让刚起效抑制剂直接报废,他不由小小地哼声,将腿并得更紧,心里有些绝望。
待会还怎穿着这条裤子出去……
瞿既明克制显然十分艰难,喉结上下滚动番,隔好会才能开口,果断说道:“不行。”
祝念慈被他这种不苟言笑语气弄得莫名羞耻,但还是磕磕巴巴地说:“反正也只是种交换信息素方式,不会追着要负责,也不会事后去告你,嗯,骚扰。”
他等片刻,见瞿既明没应声,又小声补充:“不行话,们等下出去可以再签个自愿协议。”
祝念慈终于开始后怕,他下意识地将自己蜷缩得更紧,嘴里关切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看见瞿既明露出个短暂微笑。
“别害怕,”他嗓音低哑得可怖,却能听出很明显温柔意味,“能控制住自己,再忍耐五分钟好吗?”
祝念慈看着他赤红眼珠和微微扭曲面容,鬼使神差地嗯声,接着又忍不住想这表情看起来并不太像能让人放心样子。
可瞿既明真动不动,甚至艰难地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痛苦而粗重呼吸声克制到不能再克制,就这跟他僵持地保持着个恒定距离。
Alpha发情期如果得不到安抚话同样会痛苦,祝念慈想,更何况靳明还患有信息素紊乱症,简直……每分钟都像是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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