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这都不足以确认A
瞿既明侧过头,雾蓝眼睛微微弯,却没有立即开口,短暂宁静中,祝念慈感觉到自己心跳在点点加速。
“在等你,”他听见Alpha说,“很想见你,又不想再错过八个小时,所以准备跟你共进完早餐再去休息。”
祝念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这话怎听都不像是瞿既明会说类型,他也不认为自己有这特殊,值得对方带着困意非得看自己眼。
乱成团大脑想不出合适措辞,他急得鼻尖都冒出两滴细汗,好会才说:“你可以,嗯,进房间看眼啊。”
瞿既明哑然失笑:“先不说这听起来像是变态会做事,除想看你眼,还想跟你说说话。”
下瞬Alpha就变回他所熟悉模样,微笑着朝他伸手:“怎这个点就醒?”
祝念慈莫名就松口气,重新朝他靠近。
“做个奇奇怪怪梦,”他说,“醒来就睡不着,觉得应该是昨晚睡得太早。”
瞿既明安静地听着他说完,拍拍自己身边位置,邀请道:“那你愿意陪坐会吗?”
祝念慈当然不会拒绝,他挨着瞿既明坐下,视线落在窗外半明半暗灯火中。
机会。
但这不是重点,祝念慈猛地坐起身,有点莫名焦躁。
重点是瞿既明已经将近周没有回来过,这让Omega对信息素渴求达到某个危险临界点,因此梦到他死掉好像也不是什很意外事——他确挺担心再也接收不到瞿既明信息素这件事来着。
好吧,也挺担心再也见不到瞿既明。
XIAOYING
他顿顿,很认真地问道:“祝念慈,你这几天有想吗?”
祝念慈被他问得脸上潮热,却怎都挪不开目光,定定地跟那双能溺死人般雾蓝眼睛对视着。
瞿既明没得到答案,声音变得愈发低柔,重复道:“嗯?你有没有想?”
有,祝念慈在心底回答,怎会没有呢?
但他怎都说不出口,即便瞿既明态度已经表现得再明显不过,他也依旧无法消除自己心底莫名其妙犹疑。
“那天回来后,临时出件要紧事,没来得及陪你吃完晚饭就走,”瞿既明不急不缓地说,“直忙到今天。”
祝念慈听得有些心疼,侧头细细打量他面容,Alpha略显苍白面容上挂着明显青黑,他小声说:“那你是什时候回来?”
“半小时前。”
瞿既明语气十分轻描淡写:“两个小时前结束最后个会议,回来后随便吃点东西,想着也快天亮,不如再等等。”
祝念慈下意识问他:“等什?”
祝念慈晃晃有些沉重脑袋,下床披上外套,准备出门喝口水,中央空调在头顶发出微弱响声,他轻轻打开门,抱着杯子走进客厅时不由愣,朝着落地窗旁看去。
那里坐着道很久违人影。
“靳明?”
祝念慈有些犹豫地叫出那个名字,见Alpha回过头,才露出个很浅乖巧微笑,说:“你回家啦。”
瞿既明望过来时虽然含着笑,但眉眼间依然残留着未能迅速隐没冷淡与疏离,属于上位者凌然气势令他周身充斥着距离感,祝念慈犹豫下,停住往他走去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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