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睡,”他试图跟醉鬼讲道理,“你脱自己衣服,好不好?”
瞿既明没有回答,只是执着地扒
也就在这瞬间,肌肤上陡然传来湿润,细碎触感,像是舌尖舔舐过腺体,又像是个个不再克制吻,祝念慈仓促地睁大眼,唇边泄出半截略显甜腻惊呼。
“靳明!”
他抬手去推Alpha肩,徒劳地试图阻止眼下正在发生事,可瞿既明纹丝不动,甚至把扣住他手腕。
“别乱动,”他呼吸听起来有些紊乱粗重,“别动……别动。”
祝念慈哪里还敢动,大腿上某块肌肤被硌得发烫,他僵硬地坐在瞿既明怀里,眼眶酸涩而湿润,无法遏制生理反应自下腹处往上窜,他为此感到羞耻,又无法拒绝自己Alpha。
“喝,”他表情像是完成什重要任务般,“它遮住你味道。”
祝念慈像是被烫到般匆匆忙忙地放下杯子,磕磕巴巴地说:“这个味道已经很淡,把杯子放在这里,你晚上要是口渴话,就不用起来。”
“嗯。”
瞿既明很随意地应声,见祝念慈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将他拽到自己腿上坐着,祝念慈吓跳,半声惊呼卡在喉咙里,被后颈上暧昧触碰弄得浑身颤。
——瞿既明在用鼻尖亲昵地蹭着那块微微鼓起皮肤。
件事是立马离眼前这个Alpha远远,而不是毫无防备心地露出腺体,还送上杯温水。
“喝吧,”祝念慈还对着他微笑,无意识地散发出邀请信号,“温度应该刚刚好。”
瞿既明却没有低头,反而抓住他手腕。
“你,”他语句里带着明显迟滞和停顿,“用香水?”
祝念慈怔下,说:“没有,应该是沐浴露香味。”
于是他只能摸摸瞿既明头发,小小声地问:“你不睡觉吗?”
瞿既明此时似乎是清醒点,嗯声当做回答,伸手去拽他外套。
“不行!”祝念慈吓跳,仓皇地挣扎,“靳明,……”
“脱衣服睡觉,”瞿既明嗓音低沉喑哑,“别乱动。”
祝念慈先是松口气,接着心底就涌上来点羞于启齿遗憾。
“靳、靳明,”祝念慈小声地,有些无措地喊他,“怎?”
可Alpha并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试图在柔软肌肤上汲取更多橙花香气,被酒精麻痹大脑令他信息素也有些不受控制,点点地将祝念慈包裹得严严实实。
祝念慈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连语气都变得微微含糊:“是要信息素吗?”
微烫鼻息扑在后颈上,他等会,才听见Alpha低低嗯声。
于是甜丝丝橙花香渐渐充盈在房间中,祝念慈被橡木苔气息弄得昏昏欲睡,安全感在片刻后彻底淹没大脑深处危险预警,令他悄悄埋在瞿既明怀里打个呵欠。
但味道并不浓,是很清新香气,来自于个很受Omega们欢迎牌子。
瞿既明皱皱眉,说:“不好闻。”
祝念慈对这个观点并不太赞同,但他也不至于跟个醉鬼讨论这种无关紧要东西,因此只是抬抬手里水杯。
“喏,你先喝口水。”
可瞿既明仍旧直勾勾地盯着他,好会才低下头,象征性地抿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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