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着凉又会是什呢?
祝念慈发出声疑惑鼻音,额头上手挪开,而紧接着,他感觉到瞿既明微微粗粝指腹落在自己后颈上,试探般地碰碰。
这让他敏感地咬着嘴唇,颤抖下,橙花香甜丝丝地溢出来,不容忽视地拨动着他迟钝神经。
同时,瞿既明本正经地下诊断——
“大概是发情期提前。”
瞿既明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嘴角微微勾起。
祝念慈还是得多笑笑。
……
回到家后祝念慈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身体上微弱不适,头有点晕,脸也有些发烫,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出感冒前兆。
这想着,他趿拉着拖鞋给自己煮杯姜汤,坐在壁炉前小口小口地喝着,没过会就看见瞿既明带着平板从书房里出来,也坐到壁炉边。
念慈哪里能知道他说“合理”和自己以为合理是两回事,反倒赞同地点头:“也是这认为。”
瞿既明不由失笑,替他扯扯头顶毛线帽,打开车门。
“上车吧,”他说,“路上们还能讨论下这几天吃什,于夫人在们假期结束前都不会回来。”
听他这说,祝念慈不由心尖颤,敏锐地意识到件事——
在这个还能算长假期里,整个公寓只会有他们两个人。
“想,既然放假,那应该多和你待在起,”他神色自若地朝祝念慈招手,“来,坐到这里。”
祝念慈在他坐下时就有这种想法,此时瞿既明开口,自然不会拒绝,他端着杯子在瞿既明身边缩成小小团,还没来得及说什,就听见瞿既明问自己:“不舒服吗?”
他下意识地摇摇头,才说:“被风吹久,有些头晕。”
接着就有只温热手掌落在他额上,淡淡橡木苔气息从瞿既明身上飘过来,祝念慈没忍住,亲昵地蹭蹭。
“体温有点高,”瞿既明看起来略显严肃,“大概不是着凉。”
他无法忽略自己心底期待,想想,说:“其实觉得,可以做饭。”
“但也不能餐餐都是你做,”瞿既明说得很自然,“不如们分工下?”
“那可以做饭,你洗碗,”祝念慈提出自己想法,“这样就很公平。”
瞿既明做出认真思索神情,隔会才点头:“嗯,就按你说来。”
他知道祝念慈定得做些什,才能心安理得,而这样赞同也确让祝念慈看起来轻松很多,终于靠上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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