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抱着他脖子,亲昵而放松地吸着他释放出信息素,黏糊糊地反驳:“醒就来找你,还敲两次门。”
他说到这又抿抿唇,张嘴往瞿既明脖子上咬口。
“明明是你没有听到,还不给开门。”
瞿既明闷闷哼声,祝念慈咬人点都不凶,反倒像撒娇,只留下个浅浅牙印和直钻到心里痒意。
“别乱动,”他拍下祝念慈后腰,眉宇间透出点克制和隐忍,“怎到这种时候就不讲道理?”
叩,叩。
试探响声在夜色中微弱响起,片寂静中他蜷缩着脚趾,没等多久就掉两滴泪。
叩叩叩。
他再次,略显急促地敲响紧闭门扉,似乎这次终于被Alpha听见,没多久那扇门就在他面前打开,瞿既明穿着睡衣,没有戴眼镜,总是丝不苟梳上去头发散乱地落下来,就这随意地,带着点困意站在他面前。
祝念慈眨眨眼,两颗眼泪倏地滚下来。
语成谶,几天后半夜时祝念慈从大汗淋漓桃色梦境中惊醒,黑黢黢房间里回荡着他紊乱粗重呼吸声,而热潮早已在睡梦中充斥在每寸躯壳中,和黏腻潮湿汗水起彰显着强烈存在感,怎都压抑不住。
好难受。
祝念慈在被窝中将自己蜷缩成团,汗湿发黏在额头上,神志漂浮在热海之上,渴求占据大半冲动,好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怎。
跟他担心样,在夜深人静时候,发情期如期到来。
他下意识地摸出自己通讯器,刺眼荧光在眼前倏然亮起,刺激得他视线好阵模糊,过会才能看清上面显示时间——三点二十,个尴尬不已数字。
“靳明,”他可怜兮兮地抓住Alpha手,“好难受。”
扑面而来橙花香让瞿既明难得大脑空白瞬——实在是契合度太高,而这场发情期又已经开始有段时间,因此这信息素冲击力实在强烈,令他信息素顿时紊乱起来。
要是换个普通Alpha过来,恐怕就得直接神志不清。
他这为自己心神荡漾找着理由,视线在穿着单薄祝念慈身上扫圈,接着将他拦腰抱起。
“怎不早点来叫?”他手抱着祝念慈,手关上门,“还好吗?”
因此祝念慈坐起身,颤抖着手拍开台灯,拖着软绵绵使不上劲双腿朝自己背包走去,那里面装着以前备用抑制剂,可在伸手时又有些犹豫:
靳明说过可以去叫醒他。
这个念头犹如抔油被淋在本就旺盛火焰上,任何处在这种情形下,被标记过Omega都无法抗拒来自灵魂呼唤——去他妈抑制剂,为什不能把自己Alpha叫起来,获得种更好,更符合本能需求发情期度过方式?
而祝念慈也不例外,他本来就是个生涩,刚分化没多久Omega,哪里能熟练而强大地抵抗自己本能,他没能犹豫多久,就放下手里冰冰凉凉抑制剂,含着莫名委屈眼泪打开房间门。
甜丝丝橙花香争先恐后地簇拥着他走到瞿既明门前,祝念慈没有穿鞋,冰冰凉凉地板令他心里那点无理取闹小情绪愈发澎湃,他抿着唇,轻轻敲响主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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