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会大厦顶层,灯火通明情形已经持续好几天,克里斯疲惫地奔波在走廊上,心里止不住地骂娘:
到底发生什事?长官都已经好久没有这拼命加班过,那些反
不知道为什,听他这说,祝念慈竟然有点鼻子发酸,小声道:“可是不敢。”
发泄之后呢?瞿既明会不会生气,又会不会让眼下情形更糟糕下?
祝念慈不想让情况变得更糟糕,哪怕只有点可能都不想。
“有什不敢,”闻越冷笑,“他活该被骂,放心,他不会还嘴。”
祝念慈小小地哦声,又说:“知道。”
闻越打量着他意外平静神情,突然问:“你跟他分手?”
“什?”
祝念慈下意识地用反问遮掩自己心思,却拙劣到根本算不上遮掩,他勉强笑笑,说:“没有,靳……瞿先生已经跟解释过。”
闻越视线扫过他眼下明显青黑,语气淡淡地陈述:“那,猜你是还在生他气。”
祝念慈没法否认,他抿着唇点点头,不知所措地沉默着。
着别人出席晚宴吗?
他将这句疑问咽回肚子里,毕竟答案只会有个,而他下意识地选择逃避——
没有人会要求个已经有伴侣Alpha在赴宴时必须带上除伴侣以外Omega。
……
第二天进实验室时,祝念慈难得看见大早就坐在办公室里闻越,许昼和陈思还没来,他提着自己早餐,如往常般对闻越微笑问好:
听起来很敷衍,显然是不打算采纳闻越提议,不过闻越也懒得掺和到他们之间感情纠纷里,顺手关掉光屏上内容。
“行,你先好好吃个早餐,等你师兄师姐来,们再开个小会。”
祝念慈乖乖地应,他坐在外面桌子旁,在睡眠不足困意和疲惫中打个呵欠,终于忍不住看眼自己通讯器。
和以前许多次样,瞿既明从昨晚分别到现在,都没有发过来任何话语。
他沉默良久,关闭屏幕。
生气有什用呢?他第次产生如此不确定情绪,毕竟瞿既明已经解释过,再因为这件事撒火,未免太不近人情些。
可紧接着,他就听见闻越说:“你不要把瞿既明想得太——”
说到这闻越顿顿,似乎是在寻找个合适形容,隔几秒才继续道:“高不可攀。”
祝念慈不明所以地眨下眼,闻越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着,深深地吸口气。
“别老捧着他,这事是他做错,你要是憋着火,就直接冲着他发,别把自己给气死。”
“早上好,老师。”
“不早,”闻越转身对他招手,“特地来等你。”
祝念慈心跳漏,脚下却乖乖地走过去,听见他说:“那个造谣Alpha已经被开除,他以前闹出过在图书馆性骚扰Omega恶劣事件,但被他家里压下去,这次瞿既明要查,没人能保住他。”
他让出点位置,好让祝念慈看清光屏上刚发布没多久全校通报,上面开除原因写着“性骚扰Omega学生并在校园网站上散布不实言论”,祝念慈粗略地扫过后面长篇大论,突然不知道该说什。
最后也只能感叹句:“在们学校居然会有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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