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委屈起来,鼻子酸闷声闷气地嘴硬:“不然呢?你又不是靳明,跟你有什关系!”
酒精令他暂时地忽视周围环境,因此祝念慈并没有发现许昼悄悄吸口凉气,眼里八卦光芒遮都遮不住,而瞿既明身后那几个人也互相交换个惊恐眼神,大气都不敢出。
强人所难?横刀夺爱?
谁知道今晚过后,听到这个八卦自己还能不能好好保住工作!
而瞿既明像是被气坏般,竟然还发出声轻笑。
站在身后众检查员不约而同地咽口唾沫,双腿发软打战——这人究竟知不知道站自己面前是谁?即使不知道,难道就没有点被捉*心虚感吗?
瞿既明眯眯眼,如冰封刀割般视线点点在他身上挪动,而后冷冷勾唇,压制般信息素朝着他压过去,Alpha顿时脸色惨白地闷哼声,再也不敢阻拦他。
而同样接受到冲击祝念慈也没好到哪里去,浑身软险些栽倒,后颈处腺体回应般地发着热,释放出甜丝丝橙花香,只是在那之中还夹杂些橡木苔苦涩,像是某种宣誓主权告示,迫不及待地回应着瞿既明信息素。
“现在认出来没有,”瞿既明语气依然平稳,只是下颌紧绷得明显,“祝念慈,你到底喝多少?”
祝念慈认是认出来,就是积攒好几天火气股脑地涌上来,抿着唇问他:“你过来干什?”
酒精将神志烧得混沌——在此之前从没有人知道祝念慈是个完全没酒量人,许昼看着他那副醉眼朦胧样,内心疯狂尖叫。
最近这种混乱情况下瞿既明怎还那闲?居然亲自找过来!
但她也只得自认倒霉,所幸瞿既明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只是沉沉地垂眼盯着祝念慈,而祝念慈醉懵懵地眯着眼,手甚至还没有从Alpha胸肌上挪开。
“你……是谁啊?”
哗啦。
“行,”他对祝念慈点点头,“现在相信你是闻越教出来。”
吵架时都是样针见血,直戳肺管子。
祝念慈如今反应迟钝大脑并不能迅速理解他
还愿意说话,那就行。
瞿既明这想着,尽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毫无攻击性:“你直没有回复消息,又找不到人,担心。”
他这说,祝念慈在迷迷糊糊中竟然有点愧疚,但很快就心安理得地压下去,垂着眼小声说:“跟你又没关系。”
瞿既明静静地看着他,背在身后手渐渐收紧,而后风轻云淡地笑:“认真?”
祝念慈被他着捉摸不透态度弄得发怵,接着又转念想,觉得自己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这人还是副毫不在意样子,明显就是不把自己当回事。
站在瞿既明身后克里斯吓得撞倒排杯子,许昼眼刀止不住地往他身上甩,边拽拽祝念慈。
不会喝懵吧?连自己男人都认不出来?
而瞿既明竟然对他微微笑,语气莫名轻柔:“嗯?你问是谁?”
他毫无征兆地俯身,要去捉祝念慈不听话手,而祝念慈还在努力分辨眼前这张陌生面容到底属于谁,反倒是那位任由祝念慈上下其手Alpha抬手挡住他,笑得假惺惺:
“先生,随便抓Omega手,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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