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正在做餐前准备饥饿野兽。
“祝念慈,”他听见Alpha低哑声音扑在自己耳廓上,“明明也有,你居然还要花钱去点别人。”
那只搭在颈后手掌不容抗拒地将他托起来,祝念慈终于明白他要干什,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不……”
不能再多个临时标记。
可瞿既明第次没有尊重他意思,眯眯眼毫不犹豫地张嘴低头,犬齿瞬息之间刺破那块饱满多汁皮肉。
想到这他又理直气壮起来,先前下肚半杯酒还是起到不小壮胆作用,以至于在电梯门敞开瞬间,祝念慈并没有意识到危险降临,直到瞿既明步履匆匆地迈入客厅,在片黑暗中将他摔在沙发上时,本能报警声才开始在大脑中尖叫。
“靳……”
熟悉称呼到嘴边又被咽下,祝念慈想要坐起来,却看见瞿既明俯身将自己牢牢压住。
“祝念慈,”黑暗中Alpha语气淡漠而危险,“好摸吗?”
耳熟问题再度被抛出,祝念慈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未经思考话语脱口而出:“好摸……不是。”
开门,帮他解开安全带,祝念慈心里莫名其妙阵发毛,舔舔嘴唇小声说:“自己可以。”
瞿既明像是没听见,轻轻松松地将他从车里抱出来,祝念慈看准机会想跳到地上,结果又被他把抓住,重新扛到肩上。
啪。
巴掌声清脆地在空旷地下响起,祝念慈被这声音臊得面红耳赤,终于彻底醒酒,微弱痛感传进大脑,令他识趣地停止挣扎。
完,他慌乱地想,好像把他惹生气。
——!
祝念慈失神地睁大眼,身体在过于庞大汹涌快感中痉挛,过许久才能从喉咙间挤出宛若濒死般咯咯声,紧接着就是崩溃,渐渐变大委屈哭声。
“不、不看……”他无力地推拒着瞿既明,“不看……”
而黑暗中,瞿既明餍足地舔舔嘴角沾上血迹,紊乱信息素终于微微平静下来。
他解开自己所有纽扣,将祝念慈抱入怀中,和往
可惜改口得太慢,瞿既明手掌精准落在他颈后,低低沉沉地笑:“噢,看也是这样,觉得他好看,嗯?”
直到这刻,祝念慈才明白,为什各种书籍里都热衷于将Alpha比作猛兽,他感觉自己变成只在利爪下瑟瑟发抖可怜食草动物,不管怎祈求,身上人都不可能放自己马。
颈后那只手掌不紧不慢地按揉着他腺体,祝念慈敏感地颤抖着,还是磕磕巴巴地开口:“不,不好看……”
“不信。”
瞿既明打断他话,黑暗中响起窸窸窣窣布料摩擦声,祝念慈震惊地睁大眼,注视着他单手扯下领带,慢条斯理地解开颗扣子。
可偏偏瞿既明语气里依然带着明显笑意,淡淡道:“还是不听话。”
祝念慈直觉今天会发生什事,偏偏积攒那久怒意令他无法从善如流地开口求饶——
你生气,还生气呢!
因此他倔强地闭着嘴,安静地等待电梯门重新打开,瞿既明也奇怪地保持沉默,仿佛是要遵守自己原先说过那句话:不在外面吵,回家再说。
有什好说,祝念慈撇撇嘴,又不是先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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