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明晚有个挺好玩慈善晚宴,你有兴趣参加吗?”
他脚步微微顿,如从前很多次般回复:“不吧,明晚要赶论文。”
可这才刚开学不久,哪里有论文可以写呢?
祝念慈只不过是明白,现在自己并没有资格出现在那种名利场上,如果真跟过去,反而会给好友造成困扰。
他直都清楚地知道自己能拥有什,也明白自己不应该肖想什。
“咦,”闻越突然皱皱眉,“你数值不应该那安全。”
“进来前得到点信息素安抚,大概和这个有关系。”
瞿既明说得轻描淡写,祝念慈却脸上热,根本不敢看闻越表情,小声却本正经解释:“提供非常少量信息素,不应该让他指标在这短时间内下降到这个数值。”
闻越嗯声,盯着那个数值若有所思。
良久后,他才说:“频繁临时标记让你症状改善很多,们可以考虑下药物治疗。”
昵地凑到瞿既明身边,小声问道:“这几天有发生信息素紊乱吗?”
瞿既明牵过他手,亲密而自然地交扣在起,他像是突然罹患皮肤饥渴症,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祝念慈有亲密肢体接触。
“没有,”他说,“这两天状态都很稳定。”
其实并没有,瞿既明在短短三天内复发两次,最严重那次他在极端痛苦和难言欲望中走进祝念慈房间,在柔软床铺中隐约残留橙花香里度过整个无眠夜,但明明近期紊乱症,远不如从前许多次严重。
他想念祝念慈,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祝念慈只是最普通不过个平凡大学生。
瞿既明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祝念慈,Omega脸上欣喜根本不加遮掩,连眼神都亮不少,见他看向自己,还弯弯眼,像是在无声地道贺。
“好,就按你说办,会为你带来位顶尖药学专家。”
不知道是不是祝念慈错觉,他看见闻越身体在听到这句话时诡异地僵硬下,但他还没来得及再看两眼,就收到离开实验室命令。
应该是错觉吧?
祝念慈这想着,替他们轻轻关上门,通讯器上显示条未读消息,发送人是季亚:
祝念慈却还是有点担心,他转头看眼实验室方向,张手抱住瞿既明,微弱橙花香点点从他身上传来,无声地缓和着Alpha紧绷神经。
“这样会好很多,”他跟从前样安抚着瞿既明,“按照常理来说,那严重紊乱症是不可能被个暂时标记压下去。”
而瞿既明只是抱紧他,好会才低声说:“谢谢,好多。”
他主动结束这个拥抱,牵着他朝实验室里走,闻越回头就看见他们亲昵地靠在起,顿时恨铁不成钢地瞪眼自己学生,没好气地对瞿既明说:“自己坐上去。”
瞿既明任由他朝着自己发火,甚至还心情极好地笑笑,熟悉仪器声响在室内响起,祝念慈立马就投入到自己职责当中,专注地盯着各项数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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