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打个很复杂领带结。
天。
祝念慈惊疑不定地低头给许昼发消息:
“怀疑老师疯。”
“他居然穿着自己最贵西装来做实验。”
“估计是,”许昼跟老头似叹气,“这两天都少制造点垃圾哈,免得下周扫地时多出不少工作量。”
“好师姐。”
祝念慈带着满身疲惫重新开始洗瓶子,心里不由犯嘀咕:
到底是什人值得这种对待?难不成……是瞿既明提到过那个药学专家要过来?
可老师平时也没这认真对待过来参观投资人啊,他对瞿既明都是张死人脸。
祝念慈自然而然地迎上他目光,和平时模样,这让他心里那些微弱诡异感转瞬即使,最后低低嗯声:“好,那们周末去哪里?”
“不知道,”祝念慈有些为难地皱着眉,“最近好像也没有什好玩地方……就随便去散散步吧。”
他说完后等待会,在听见瞿既明应好时候才微微松口气,转回视线看向前方拥挤车流。
有点累,他想。
大概是最近太忙吧。
笑意:“知道,谢谢你,季亚。”
“谢什,”季亚露出个夸张嫌弃神情,“你快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要是生气,你就明晚去找当事人算账,别折腾自己。”
祝念慈只好再次无奈重申:“真不生气。”
甚至还有点困。
于是他顺着季亚意思回到房间倒头就睡,将所有烦心事都抛到脑后,第二天在地下车库里见到瞿既明时,又是从前那个单纯乐观Omega。
好奇心在接下来几天里发展到顶峰,祝念慈尝试过去打听过瞿既明口风,但Alpha也神神秘秘,只是说等到时候就知道。
因此祝念慈只能确定这番操作是为欢迎那位远道而来专家,好不容易挨到周三,他早早地跑到实验室里等着,却看见闻越先进门。
“看什看,”闻院长面无表情地呵斥自己目瞪口呆学生,“东西准备好没?”
祝念慈缩缩脖子,小声说:“准备好。”
他视线止不住往闻越身上飘——平时闻院长整天都穿着实验服和旧衬衫,头发都懒得打理,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居然抹着发蜡,穿着看就很贵定制西装,满脸严肃地坐在正对着门口位置上。
……
新周实验室气氛诡异,祝念慈小心翼翼地看眼紧闭门,悄声问许昼:“老师这是怎?”
“不知道啊,”许昼麻木地在纸上细胞图,“可能更年期犯吧,师弟你瓶子洗完?”
祝念慈沉痛摇头:“没有,老师让把所有瓶子都清洗遍,说下周三会有人来实验室。”
“什人值得让们把所有瓶子都洗掉,跟大扫除似,”陈思同样副半死不活模样,“那是不是还要把地板拖遍啊?”
“等很久吗?”
他这问句,瞿既明眼中飞快掠过丝诧异,用很温和语气说:“没有,刚来没多久。”
祝念慈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转头弯着眼微笑:“那们快回去吧,晚餐吃点什?”
“都可以,”瞿既明总觉得有什地方不对劲,“家里有牛肉,还有些蘑菇。”
“那喝蘑菇汤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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