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却苦涩地摇摇头:“您说错,不是个果断人,只是个畏缩不前懦
瞿既明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生活中,祝念慈重新奔波在学校和中心区之间,只是在路过国会大厦时还是会忍不住抬头看看,再重新步履匆匆地往目地感。
其实本来就该如此,他心知肚明若非瞿既明刻意偶遇,他这生都不太可能接触到那个阶层人,可心中还是不由空荡荡着作痛,仿佛遭受场严重挫伤。
或许正是因为这始终未曾消退隐痛,在瞿既明久违地推开实验室大门时,祝念慈听见自己心脏重重跳,他近乎无措地捏着手里纸张,连余光都不敢往身边放。
他会再跟说什吗?
但瞿既明没有,他只是从祝念慈身边走过,径直进闻越办公室,祝念慈微微松口气,茫然之余又有些难过。
“怎可能不跟,”祝念慈故作轻松地笑笑,“都跟这久,总不可能因为……这个,就放弃吧。”
“嗯,就得保持这种心态,”许昼对他竖拇指,“男人算什,失恋算什,这都不是事儿!”
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算失恋,祝念慈腹诽。
“而且也答应他,”他说,“抑制剂后续研发都会继续参与。”
陈思长长地“呃——”声,言难尽地看着他。
慈腼腆地笑笑,说:“也不聪明啊。”
刚好走进来陈思慢悠悠接腔:“是啊,不然哪里会被瞿既明骗。”
许昼连忙瞪他:“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惹小祝难过是能让你开心吗?”
而祝念慈像是没听到他话般,只是专心致志地盯着自己光屏,好会后才茫然地啊声。
“怎吗?”
那些气话确实太难听,他想,瞿既明现在应当觉得是个随便肤浅Omega吧?
他抿着唇将书翻到下页,莱昂坐到他身边,说:“很欣赏你。”
祝念慈有点茫然地侧头看向他,莱昂笑容令他产生无端亲近感,因此他小声问道:“什?”
“对于段不合适感情,你很果断,”莱昂说,“跟闻越当年吵吵闹闹,最后闹得事情实在没法收场后才彻底死心,为此付出巨大代价,所以很欣赏你。”
他用长辈般包容目光注视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欣赏你果断。”
“要换成你师姐,分手当天就去教堂里祈祷他赶紧出意外被车撞死。”
祝念慈就是心太软,他也知道自己毛病,因此只是笑着辩解:“治病救人是们职责所在嘛,而且他对联盟做那多贡献,提供点信息素,让他继续为联盟效力,很划算啊。”
许昼不置可否地撇撇嘴:“对好聚好散前任还是很好,但像瞿既明这种,巴不得他出个车祸半身不遂躺病床上过辈子。”
听起来很狠,祝念慈想,但如果是瞿既明,还是平平安安吧。
……
许昼无语道:“师弟,倒也不必那敷衍们。”
还能装得更假点吗?
祝念慈嘴角噙着淡淡笑意,看着他们说:“师姐,已经不伤心。”
这几天所有人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反倒弄得他不太自在。
陈思抱着手臂靠在墙上,认真问他:“那之后怎办?那个项目你还要继续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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