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既明却陷在自己思绪中,他看见祝念慈坚定地朝着远方走去,心里始终盘旋着句未能说出口话:
为什不呢?
他为自己不假思索生出念头感到诧异,终于在长久相处和戛然而止恋爱后听到心里真实声音——
应该直把他留在身边。
不是短暂恋爱关系,也不是随便玩玩,他想让祝念慈长长久久地参与进自己生活中。
他痛到视线都有些都有些模糊,苍白嘴唇动动,小声说:“谢谢。”
“不需要你谢谢,”瞿既明很平静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但是祝念慈,你不是喜欢吗?想知道,为什你定就因为这种——事情,非要分手。”
祝念慈似乎仍旧陷在长久余痛中,瞳孔略显空洞,直到电梯门打开,他慢吞吞按下按键,才重新开口:
“对你喜欢,和你对喜欢好像并不样。”
“有时候觉得自己像是只被你关在家里小动物,”他轻声说,“可以在家里蹦蹦跳跳,做自己喜欢事情,等着你回来摸摸头,再牵到楼下转圈散散步,既明,这就是你喜欢。”
是咬着牙微微摇头,态度十分坚定。
就算痛死,他也不要瞿既明虚假安抚。
可身边还是站个熟悉身影,橡木苔熟悉气息包裹而来,他眼眶酸涩,手指被瞿既明温柔地从扶手上掰开,握紧掌心中。
“难受可以抓,”他听见Alpha说,“别把手抓疼。”
祝念慈胸口闷得难受,狠狠抓着他手背,留下深深指甲痕,瞿既明脸色都没变,任由他撒气。
暂时标记消失和长久分别令瞿既明甚至无法将这归咎为信息素影响,他终于从高高在上云端走下来,如此猝不及防地跟自己最真实想法撞个满怀。
但他依然不太明白祝念慈在坚持什,Omega眼中依然残留着曾经炙热真诚喜欢,像是火焰燃烧殆尽后余温,绵绵延延,让人捉摸不定什时候会彻底熄灭。
这个想法让
瞿既明听不清他喊是靳明还是既明——大概是后者吧,他只是无端地生出些恐慌,相比起歇斯底里质问,他反倒更不愿意见到祝念慈派平静地说出这些话。
“不是,”他说,“祝念慈,你不是小狗,也不是小猫。”
电梯门缓缓打开,祝念慈朝着灿烂温暖阳光走去,语气困惑不解:“那你会和结婚吗?”
他转头对上瞿既明微微愣怔目光,很轻松地笑笑:“只是开个玩笑,放心,知道。”
他怎配跻身进那个遥不可及阶层中呢?
难为祝念慈用修得和甲床齐平指甲掐出这种痕迹。
好不容易捱完这酷刑似针,祝念慈长长松口气,动作迟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浑身都有点发软。
怪不得那多Omega会讨厌去医院看腺体内科,他按着颈后纱布虚脱般地朝门外走去,手肘却突然被人托,橡木苔阴魂不散地飘过来。
瞿既明又披上那张虚伪,文质彬彬假人皮:“送你下去。”
祝念慈想说不用,但他确已经快要站立不稳,而橡木苔气息像是在勾引人般飘飘荡荡,让他没有第时间说出拒绝话,就这被瞿既明半搀扶着走出实验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