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瞿先生好事将近,请问是准备在这种特殊时期公布婚讯吗?”
他脚步顿,心脏仿佛被无形手高高提起,连呼吸都放轻许多。
应该是准备跟林小姐结婚吧?
祝念慈苦涩地抿抿唇,手中玫瑰仿佛在嘲笑着他自作多情。
说什弥补不弥补,祝念慈,你还没被他骗够吗!
祝念慈拒绝这个提议,又不想看他那副似乎是强撑淡定模样,心横就扭头要回实验室,结果转头就看见Alpha还站在原地,甚至对自己笑笑。
“等会就走。”
许昼就在他耳边啧啧叹气:“哎呀,Alpha好像都天生就会卖惨这套,师弟你可千万别心软。”
祝念慈点点头,心里却无端生出点愧疚感,等意识到时又顿觉不妙。
再这样下去,怎可能会有彻底放下天?
,就是在看这篇论文。”
“噢,这样啊,”许昼语气意味深长,“还以为你是为那个谁在纠结呢。”
她朝着另张桌子抬抬下巴,祝念慈顺着看过去,玻璃瓶里插着单枝玫瑰坦荡地盛放着,时时刻刻提醒着他送来人是谁。
“不是,”他尾音微微含糊,“这个没什好纠结,只是当着他面就把花扔也不太好。”
毕竟瞿既明除每天都亲自过来送枝玫瑰之外,并没有做别什,他原本想拒绝,可Alpha只是拿着玫瑰,神色温和地看着他。
熟悉声音从许昼手中通讯器里传来,瞿既明声音听起来很淡漠,清晰流畅地说:“近日有关于跟林小姐传闻,都是无稽之谈。”
他愣愣,记者刁钻提问就跟着冒出来:“您与林小姐近期频繁出席各种宴会,请问这又是为何?”
瞿既明说:“对林小姐,只是对晚辈照顾。”
许昼噗地笑出声:“他怎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而且有
于是他终于在某次拉下脸,跟瞿既明说绝情话:“你不要再给送,当初没送,现在送也没意义,而且你不是很忙吗?不要再过来。”
可瞿既明依然维持着笑意,只是眼神微黯,怎都不像是若无其事样子。
“不忙,”他面不改色地扯谎,“你可以扔掉他,但定要来送。”
怎会不忙呢?边境已经打起来,战时动员充斥在生活中每个角落,饶是祝念慈这种从不关心时事政治人,也明白瞿既明现在肯定已经忙得焦头烂额。
最后祝念慈只能捏着那枝修剪得完美玫瑰仓皇逃进实验室,刚好许昼和陈思正凑在起看新闻,记者提问声传进他耳里:
“就当是在表达自己歉意,”瞿既明说,“恋爱几个月,都没有送过你花,现在补上已经太晚,但还是希望你能收下。”
或许是阳光晃花眼,祝念慈居然觉得瞿既明神色太落寞,他推辞不过,还是收下来,可瞿既明总是得寸进尺,见他收花,还要借着机会聊两句天。
“你看起来瘦,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吗?”
祝念慈垂着眼,不知道该怎回他,最后只能说:“最近在减肥,你没事就回去吧。”
偏偏瞿既明就不走,还微微皱着眉,说:“太瘦对健康不好,如果你需要话,可以给你份合理减脂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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