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飞行器直接停在中心医院顶楼,祝念慈刚顺着楼梯走下来就看见闻越焦急地站在不远处,他身边是穿着身正装莱昂,他还没来得及说什,就看见几个
瞿既明站起身,昏暗光令他身影无端颓唐,总是挺得笔直脊背似乎也弯曲些,祝念慈仰着头,感觉自己像是被只无形手按进深海之中,沉闷,连心脏都在隐隐作痛。
“不是想要你信息素,”他听见Alpha莫名苍白重申,“从首都赶过来,是担心你,怕你出事,祝念慈,喜欢你。”
明明是最巧舌如簧政客,可在祝念慈面前时,他竟无法说出任何打动人心辞藻,瞿既明走回前座,深深吸口气。
“再休息会吧,到会喊你。”
祝念慈盯着那张藏住他所有背影座椅,好会后才开口:“你伤口,痛不痛啊?”
“好像也没什能报答你东西,”他轻声细语地说,“但帮你治病还是可以。”
仿佛时间倒退回冬天最冷时候,瞬间瞿既明只觉得冷到骨髓深处都冒着寒意,他握着祝念慈纤细手腕,将Omega往自己身边拽点。
“祝念慈,”他听见自己牙关打战细微声音,“你不能这说。”
祝念慈顺从地任由他拽弄,后颈刺痛令他思维无比清醒,他缓慢地眨下眼,神色无辜似稚童。
“没有说什啊,”他语气轻轻,“你现在好受点吗?”
慈低低应声,视线落在他蜷缩成拳,显得克制手上。
“谢谢,”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需不需要……点信息素?”
他能感受到瞿既明信息素在渐渐变得不平稳,过于激烈同类对抗必然会对Alpha原本就严重病症产生刺激,在这种情况下,信息素安抚必然是最好选择。
毕竟除信息素,祝念慈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别能交换东西。
可瞿既明却说:“不用,你再休息会。”
瞿既明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没有什大问题。”
那就好,祝念慈默默地在心底说。
没事就好。
昏暗光线中他闭上眼,又次在久违橡木苔气息中沉睡过去,恍惚间他觉得似乎有人站在面前,弯下腰轻轻摸摸自己脸。
好朦胧,像是场醒不来梦。
瞿既明死死地盯着他,眼珠微红,半晌才艰难地动动喉结,涩声说:“不需要,来救你是厢情愿,并不是要你交换什。”
橙花香甜丝丝,他却只感受到无尽苦涩,祝念慈乖乖巧巧地坐在他面前,和几个月前他推开病房,看到他坐在床上时模样。
都是活该,都是报应。
“祝念慈,”他沉沉闭眼,松开手,“你真是闻越好学生。”
祝念慈奇怪地嗯声:“什?”
他终于抬起手,轻轻碰碰祝念慈冰凉手背,温声说:“已经通知你老师,飞行器会直接停在医院顶层,你会没事。”
祝念慈终于抬起头,眼中生疏歉疚突然就刺痛他心脏。
“你安抚信息素已经让没那难受,”瞿既明听见他说,“而且你是为救才被影响到。”
他不由微微皱眉:“你说什?”
祝念慈有些局促地笑笑,橙花香点点朝他漫过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