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笑笑,拒绝道:“不老师,晚上已经有约。”
他假装没发现瞿既明始终落在自己身上视线,语气浅淡含笑。
“况且跟瞿先生之间,也没有什能说话。”
于是思绪重新跑远,他想起那只跟自己短暂交握手掌,宽阔,指腹微微粗粝,热意透过皮肤传来,至今还隐隐残留在手心中。
祝念慈下意识地拈拈手指,想:他戒指呢?
那枚朴素圈戒,嵌着碎钻与红宝石,据说由最顶尖珠宝设计师亲手操刀,是瞿既明婚戒。
是在另只手上,还是被取下来?
大概是在另只手上吧。
直没被打开通讯内容来自莱昂,只有简短几个字:在忙,先不用过来。
看来是事发突然,想把他临时支走都来不及。
那些好学年轻人已经拿着资料凑到他身边,祝念慈抬起头,笑容刚露到半,就听见有人压低声音好奇地问:“师兄,你以前还见过瞿先生啊?”
那张眉眼雅致,英俊到有些风流样貌就又在眼前浮现,他想,那多年过去,瞿既明还是点没变。
永远都是这讨厌。
他垂眼看着自己细长手指,嘴唇微微抿着,让神情显得略微冷淡,又像是在单纯地走神。
瞿既明已经结婚,就在你坐上飞机逃离首都那天。
祝念慈这想着,感觉到心头泛起微弱,几乎能被忽略细小疼痛,叽叽喳喳讨论声不绝于耳,他终于收敛心神,微笑着加入话题。
等结束出门之后,他看见莱昂和瞿既明依旧坐在桌边,大概是听见开门动静,两人视线很致地落在他身上。
“晚上有空吗?”莱昂说,“那多年没见,要不起吃个饭,顺便叙叙旧。”
他轻轻嗯声,语气随意:“以前在首都上学时候,有过点接触。”
“可是他还跟师兄你说好久不见诶,”好奇年轻人小声说,“师兄,你是怎认识瞿先生啊?”
“老师跟他认识,”祝念慈讶异于自己竟然能平静地说出那段往事,“然后就因为个小项目接触到。”
他笑声,随手圈出纸上某段数据:“这里都能错?”
年轻人们注意力顿时被转移,叽叽喳喳地开始讨论起正事,祝念慈没有打断他们,只是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纠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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