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声响回荡在走廊中,祝念慈心头颤,没多犹豫,直接夺门而逃,可特殊时期疲惫令他双腿发软,没跑两步就被用力地扯回去。
陌生而难闻Alpha信息素席卷而来,他惊恐地睁大眼,抬腿狠狠往后踩去,嗓音尖锐到变调:
“救命——!”
门铃声响起时他正好顶着湿淋淋头发出浴室,轻轻咦声。
“今天送来得着吗快吗?”
祝念慈朝着门口走去,毫无防备地打开门,他笑容刚露到半,道谢话语都没出口,就被眼前人吓得心头惊。
“张桓?”
他警惕地往后退步,心中警铃大作,门口Alpha也是满脸意外之色,显然是闻见从他身上传来,甜丝丝橙花香。
祝念慈受不,很冷漠地敲出几个字:“不行,在休假。”
“你不介意话,也可以送上门。”
瞿既明回复快到让他怀疑五年前那个消息爱回不回Alpha到底存不存在,祝念慈才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现在住址,因此眼也不眨地说:“不用,等到时候再说吧。”
他想,瞿既明要是现在站到面前,抑制剂说不定又得跟五年前样失效,过高契合度真不是个好东西。
瞿既明在片刻后回句好,接着又补充句:“等你什时候方便,直接约就好,还有些事情想跟你解释。”
”
配图是那枚摊在他手心里胸针,蓝宝石熠熠生辉,像是清澈湖,祝念慈看见他手心道长长伤疤,瞳孔微微缩紧。
看起来像是被利刃划伤,他不争气地心头紧,这是怎弄?
但他还是迅速收敛那些不合时宜心绪,回道:“过段时间吧,多谢。”
瞿既明却不依不饶:“最近是很忙吗?”
眼前这个Alpha呼吸声顿时粗重起来:“你信息素原来是这个味道……”
不好!
祝念慈下意识要甩上门,发情期优质Omega信息素对Alpha来说简直就跟催情药没什两样,必须把他关在外面!
可只手掌直接插进门缝中,以不容抗拒力道猛地甩开门——
砰!
还有什东西好解释?可不想听。
祝念慈没有再回,而是又睡觉,发情期疲惫和抑制剂生效令他精神不足,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五六点时候,通讯器上没有新未读消息,他给自己点份外卖,顶着昏昏沉沉脑袋进卧室。
要不还是当那枚胸针丢吧?
他认真地在心里权衡着损失,接着就又想起瞿既明那句有话要说哦哦哦,最后还是决定要见面。
不是想听解释,他这在心底告诉自己,就是想听听他还能说出什鬼话。
这是什废话,祝念慈无语地关闭通讯器,根本不想理他,结果过五分钟又收到Alpha新消息:“抱歉,是僭越,只是想找个合适时间。”
本能愧疚感悄悄冒个尖,祝念慈想,果然还是太心软。
他随手将信息清除掉,下条消息就发过来:
“后天下午可以吗,可以送去你实验室。”
这人怎变得这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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