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这段时间里瞿既明就像是消失般,从来都没在眼前出现过,安静得像是根本不住在对门似,季亚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说:“谁知道他又在打什鬼主意,说不定就是在等着走呢!”
祝念慈只好笑,没敢说自己通讯器隔三差五就会收到来自瞿既明邀约信息,但全都以没空拒绝掉,而Alpha也很善解人意地跟他错开出门时间,以免再发生回尴尬事。
“不会让你为难。”
瞿既明这话又在脑海中浮现,祝念慈心不在焉地翻翻自己行程表,说:“对,下周要去出差,你是不是也该回首都看看?”
“到时候再说吧,”季亚懒怠地眯着眼,“有事就回去,没事就继续回岛上度假。”
没有比瞿既明更坏Alpha,也没有比瞿既明更好Alpha,让他进步犹犹豫豫,彻底放下又做不到,两难失距莫过于此。
季亚絮絮叨叨仍旧在耳边响起,他打开水龙头,哗哗声响中他眼前交错闪过许多光影,有那年冬天实验楼走廊、首都牵手并行街道、公寓中耳鬓厮磨……还有那个燥热而痛苦夜晚。
要是瞿既明没这好……就好。
这想着眼前又浮现出那天在办公室里瞿既明小心翼翼推出戒指时神情,那个向来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Alpha竟红眼,难得失态。
祝念慈以为自己没有看见,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只不过是在逃避。
强度,完全不像家里有人样子。”
祝念慈背对着他,动作微微顿,说:“他不直都是这样,结婚也不会影响他事业心。”
“可从来就没有人见过他夫人!”
季亚靠着料理台往嘴里塞蛋糕,语气含含糊糊:“这几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方设法要他死,要真有个夫人,早就被找出来碎尸万段,可你猜怎着?从来没有人成功过,信息保护做得再滴水不漏都不可能到这个程度,所以直有人猜测,他那枚戒指就是个幌子,做给旁人看,单纯政治作用,让大家误以为他找个身份普通Omega结婚,好赚民众满意度。”
祝念慈轻轻嗯声,笑着问他:“所以你在担心什?”
祝念慈就问他:“你不回去找赛因吗?”
季少爷看
算。
他想,就先这样吧,看看瞿既明到底是怎道歉。
……
季亚在A市住就是周多,天天接送祝念慈上下班,严防死守,仿佛生怕从哪个角落里就会跳出个居心叵测瞿既明般,祝念慈又无奈又好笑,不由劝他:
“别那紧张,就算是邻居,也不可能老是见到啊。”
“担心他又想对你下手啊!”
季亚啧声,说:“你又不是没听到他刚才说话,明显就是有这意思嘛,而且宝宝,你这多年都没有再谈恋爱,难道不是因为他吗?”
明明只是为从季亚这里探听消息,祝念慈却顿时有种赤裸行走在阳光下尴尬感,他放下手里东西,转头看向季亚,羞恼地说:“那又怎样!肯定不会被他骗第二次。”
“可你还是很笨啊,”季亚摇头叹气,“瞿既明就不是个谈恋爱好对象,他比谁都要狡诈,骗人根本不眨眼。”
祝念慈沉默瞬,语气轻轻:“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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