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勉强地笑笑,问道:“连也算吗?”
祝念慈实在不知道他这股患得患失劲是从哪儿冒出来,心下不免好笑——看来在国会大厦里待多,思考方式都会变得不正常起来。
这不就是再简单不过句话吗!
他抿着唇,语气平静:“你觉得呢?”
“希
坐下后侍应生贴心地送来披肩,祝念慈刚想拒绝,就看见对面Alpha脱下已经湿小半外套递给主动要求帮忙烘干侍应生,露出里头同样湿淋淋衬衫,亚麻材质过于轻薄,将那身精悍流畅肌肉线条勾勒得清清楚楚。
祝念慈沉默下,说:“要不,先去换件衣服。”
简直伤风败俗。
瞿既明只是接过那条披肩,盯着他笑笑:“车上有备用,刚刚下车时候忘。”
“没事,不重要。”
瞿既明似乎是在想事情,隔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还行,这几年用习惯。”
“很苦,”祝念慈轻声评价,“闻起来像药。”
“那下次换个,”瞿既明紧紧盯着他表情,“你喜欢什味道?”
什味道都不如橡木苔。
这个想法迅速被祝念慈搅碎,他目不斜视,领着瞿既明进电梯。
瞿既明在短暂时间里想到很多种对这句话解释——多数是糟糕,这令他脸色略显苍白,时竟不敢对上祝念慈眼睛。
“所以,”他涩然开口,“你想告诉,没有机会,是吗?”
“什?”
祝念慈愣愣,心里那些感慨顿时消散个干二净,瞿既明眼中悲戚和隐忍难得没有激起他同情心,倒是起点坏心思。
“你觉得这会是想法吗?”他微微笑,“走吧,订好位置,们边吃边聊。”
祝念慈欲言又止地看他眼,最后只是说:“随便你。”
关心话还是别多讲,免得Alpha又顺着杆子往上爬。
等茶和点心上来后,瞿既明问他:“所以你那句忘掉,是什意思?”
“没什意思,”祝念慈游刃有余地垂着眼喝茶,“就是觉得当年事计较起来太累,又不是很想因为这些东西劳心劳神,所以准备就这算。”
这话听起来又不像是个好消息,瞿既明颗心被他弄得起起落落,早就失去掌控权。
“你先换个,”他说得正经无比,“换才知道喜不喜欢。”
那就是有下次。
瞿既明悄悄松口气,表情终于舒展些,不好猜测被尽数否决,他视线始终落在祝念慈肩上,简单白衬衫淋雨,透出微微肤色,像是油画中朦胧色彩,女神湿透轻纱裙摆。
他几乎难以收回自己目光,欲盖弥彰地开口:“冷吗?”
所幸祝念慈并没有发现他这点僭越,淡淡道:“还行,就淋湿点。”
瞿既明心中不确定感愈发强烈,以至于现在看祝念慈微笑都像是场随时会碎梦,他仓促地转过头,好似这般就能掩盖住自己通红双眼。
“好,”他喉结滚动着,“下车吧。”
祝念慈下车,却等有会才看见他出来,闷热车库内尽是潮气,瞿既明绕过来走到他身边,苦涩香气如影随形,祝念慈很轻地皱皱鼻子。
“你很喜欢这个味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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