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犹豫几秒,还是实话实说:“在想你会不会哪天出门就被车撞。”
瞿既明顿时明白他言下之意,神色自若地说:“放心,已经处理好这个问题,不用担心。”
祝念慈有点想
瞿既明坐在他对面拆着蒸好整只螃蟹,适时地问:“味道怎样?”
“挺好,”祝念慈说,“可惜还没到最好季节。”
“那就过两个月再吃。”
瞿既明将堆满蟹肉碗放在他面前,不动声色地提议:“知道家不错私房菜,在首都,们可以回去吃。”
祝念慈才不上他当,只说:“到时候看看。”
何止是腰疼!
祝念慈怠惰地躺着,提高音量回他:“不要说废话。”
Alpha从善如流地沉默下来,只剩下滋啦作响油烟声混合着蟹肉鲜甜气息飘出来,天外光线昏暗,他打个小小呵欠,在这种环境中不知不觉地睡过去。
意识慢吞吞回笼时他感觉到自己脸侧落只温暖,带着食物香气手掌,瞿既明低声叫他:“祝念慈,起来吃饭。”
祝念慈竟然有点恍惚——这竟然有种幼时在家时温馨感觉,他睁开眼,对上那双漂亮,深情雾蓝眼睛。
——怎会有人会越被止咬器限制越兴奋?
跟狗似。
他疲惫地仰头看着天花板发呆,没过多久就听见门铃响起,随之而来是瞿既明新消息:
“开门。”
祝念慈才懒得动,抱着靠枕在沙发上转圈,才慢吞吞小心翼翼爬起来穿鞋开门,大腿根拉伤动就痛,他没好气地抬头,语气臭得要命:“干嘛?”
Alpha就无奈地笑,眼角眉梢尽是轻松而无奈神情。
“祝老师是打算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吗?”
说得像是什始乱终弃渣O似,祝念慈面无表情地将剩半碗推到他面前,说:“嗯,对,是。”
瞿既明低低笑声,说:“没关系,那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让祝老师愿意公开。”
他进厨房洗干净手,出来时刚好对上祝念慈有些纠结神情,不由问道:“在想什?”
“起不来,”他半真半假地抱怨,神色懒懒,“腰疼,腿疼,你做得太过分。”
“嗯,错。”
瞿既明面不改色地弯腰,轻而易举地将他抱起来,祝念慈被吓跳,下意识地搂住他脖子,回过神后才感觉到Alpha手掌在后腰上不轻不重地揉下。
很舒服,把他没说出口拒绝堵回去。
桌上摆着热气腾腾蟹粉面,祝念慈捡起筷子吃两口,鲜甜咸香,很开胃,他眯眯眼,心情突然就更好些。
“来给祝老师赔礼道歉,”瞿既明语气温柔,“买点拆好蟹粉和面,吃吗?”
祝念慈看眼他手里袋子,除打包好盒子,还有兜新鲜螃蟹,正在闷热天气里吐泡泡,他板着脸往后退步,问:“你做?”
“当然是做,”瞿既明在他默许下进门,“当然,祝老师想指导下话,会很荣幸。”
祝念慈哪里会处理螃蟹,因此只是说:“你自己来,今天也很累。”
他蹲下身随便给瞿既明找双拖鞋后慢吞吞起身回沙发上坐着去,厨房里隐隐约约飘出来Alpha询问:“腰还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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