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珏在等他回复。
陆怀珏抵着程叶熏吸吮他唇瓣。他唇柔软,尝进嘴里像舔舐颗糖果,陆怀珏不厌其烦地含着、吮着。不顾程叶熏抗拒,撬开他牙关,长舌驱入,滑过口腔上壁,怀里人瑟缩着颤抖下。
可陆怀珏不打算放过他。两个人紧紧贴在起,程叶熏根本无法挣脱他怀抱,唇齿间偶尔有细碎哼声响起,接着又被吞入腹中。他听到彼此口水交濡声音,羞得他脸颊发热发烫。
黏湿、热烈、又缱绻。周遭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室内温度在陆怀珏挑动下逐渐升高,而窗外,灰濛濛天,刚有风刮过,不知道什时候下起雪,如絮般轻,往下落,经过窗前,也忍不住想要探寻眼室内旖旎。
好会儿,吻得程叶熏快要喘不过气,身子骨跟着发软,陆怀珏才放开他。两个人呼吸都乱得很,沉沉,搅在起。
程叶熏听到沉闷而有力心跳声,不知道是谁,只是急促地、声声,几乎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清醒,要会认错人,要会情绪上头,做些理智之外事情,没关系没关系。”
说得本正经,陆怀珏差点就信。
“程叶熏。”陆怀珏握着他细瘦手腕骨,字句地解释,“当时很清醒。”
“可是喝醉人总是会说自己没醉。”
程叶熏在心里默默盘算百个应对理由,无论陆怀珏说什,总有办法应对。
陆怀珏平复下心情,慢慢开口:
“程叶熏,不是因为喝酒才想吻你,不喝酒也想吻你,清醒时候也想吻你,就像现在。说明白吗?”
“不……”程叶熏还没从上个亲吻中缓过神来,又是新轮信息轰炸,“什?”
陆怀珏对于他迟钝像是习以为常,轻轻叹声气,又说,“简而言之,程叶熏,喜欢你。需要再重复遍吗?”
程叶熏眼睛还蒙着水汽,湿湿润润,好看极。
“行。”陆怀珏扬下眉。
程叶熏在心里暗暗松口气。
紧接着,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陆怀珏拽着他扯进怀里,手紧扣腰身,手掌着他半个脸颊,重重地吻下来。
“唔……”
吻来得又快又急,程叶熏刚建设起来理智殿宇,瞬间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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