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缪尔身负重伤,十分虚弱,连发声都困难,说半句就要喘上口气,“魔王昏耀,如你所愿,现在是……你战俘和奴隶。”
“那称呼为你王。”昏耀低低道,“吻鳞尾,献上你鲜血、性命和灵魂忠诚。”
兰缪尔颤抖着,忍痛点点俯下身去。他背后是给魔族战将俘虏才用重锁,随着动作铛啷作响。
“……吾王。”他亲吻昏耀垂在地上尾。
然而疲惫、重伤与身上重量,令曾经圣君再也无法重新直起脊背,只能以个极尽卑微屈辱
俘虏被拖进来,魔族战士粗,bao地将其带到王面前。
冰冷铁链沉重地压下,将人类身躯压得佝偻。那跪地俘虏有着深金色柔软长发,修长白皙手足,身上亚麻长袍血迹斑斑。
“吾王。”有侍从递上马鞭。
“不。”昏耀却冷笑着甩开。他调教奴隶从不用这个,太轻,太小家子气,还不如刀鞘、矛杆,甚至自己鳞爪。
所以此刻,年轻魔王伸出自己手掌钳住奴隶脸,不容情地往上抬。
然后昏耀也躺下。就这样隔着皮毯拥抱着兰缪尔,闭上眼睛。
其实,就像每个强大魔族那样,昏耀并不喜欢温柔旋律,他更喜欢激烈夜晚,喜欢把兰缪尔折磨得宛如溺死,最后在自己臂弯里昏厥过去。
就像前几年那样,他战利品脱力晕过去时候总是湿漉漉,无力地滴着温热水。魔王会贪婪地拧干他,再慢条斯理地享用。
但现在,不再有这样事。他奴隶体弱多病,连今晚这种程度都算有点过界。明天再送点什东西讨好下吧,昏耀闭眼想着,送点什呢……
深渊风声呜呜地吹。
个钟后,昏耀抱着他回来,侍从已经将切打理干净。
昏耀将那张火狐皮毯拽过来,铺在床上,再把兰缪尔放上去。他吹灭灯,自己坐在床沿上,出神地望着这个人类奴隶。
已经七年,昏耀忽然想。
他拥有这个人类奴隶,已经整整七年。
兰缪尔动动,睫毛很缓慢地颤着,喉咙里发出微弱声音。
“现在怎不祈祷?”
他看到那张脸,眼底就迸出凶戾且兴奋光,“莫非,你也知道光明神恩泽照不进伽索深渊吗——”
“人类圣君,兰缪尔?”
俘虏微微失焦紫罗兰眼眸,映出魔王高大身影。
“已不是……圣君。”
像笛声,像哭声。
吹到梦里,化作过往声音。
……
当啷,又是锁链在响。
又是望无际旷野,篝火与营帐。
他怕冷,所以本能地向温暖处把自己埋进去。但或许是实在累极,他动弹幅度又很小,更像是贴着块边沿取暖,看起来有些可怜。
昏耀盯他片刻,伸出掌爪按住人类纤瘦后背,把他往火狐皮深处推推。
直到大半张白皙脸庞都淹没在火红皮毛里,兰缪尔终于不再半眠半醒地乱蹭,安稳下来,睡得深。
昏耀看得心里骚动,鳞尾也难耐地在地上打着圈。他磨磨牙,恨不得立刻把这个百般蛊惑他奴隶拽起来,再做上次。
但手上动作却不听话,他轻轻拽起厚重狐皮另端,盖在兰缪尔身上,让人类睡在个火红卷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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