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耀向那个首领走过去时,后者还在耸肩:“吾王总不至于为个人类奴隶,对您血脉弟兄太过苛……”
话音未落,魔王鳞爪就“噗嗤”声捅穿那家伙脖子。
兰缪尔倒抽口冷气,被血浇满身满脸。紧接着,这位首领十几个亲卫发出如丧考妣惨叫,纷纷拔刀杀上来。
这下全乱套。昏耀把他往后推,眼都不眨地迎上去。魔王这边护卫们看着打起来,也加入战局,很快尸体就横地。
战斗结束时,那首领还没咽气,正捂着喷血脖子瘫在地上爬。昏耀又走上去,将这个倒霉蛋踩在地上,慢条斯理地将其四肢和鳞尾都活生生扯断,才肯放他解脱。
兰缪尔并不能察觉这句话背后蕴含威力,出口后才发现魔王面庞瞬间变得阴鸷,眼眶里隐隐爬上红丝。
昏耀咬咬牙,呼吸粗重:“你……”
魔王心脏被种从未有过痛楚咬口。
他不知道为什,是觉得自己蚌壳不应该被粗,bao地撬开吗,还是觉得曾经高贵圣洁宿仇不应当顺从于这种侮辱?
是什都无所谓。
他对昏耀承诺“会适应”,现在是否也是应该“适应”范畴?
兰缪尔心里忽然十分茫然。他对深渊,对王庭,对昏耀解……还差得太多。他不知道该怎办。
但那个大魔并没来得及真将他怎样。
昏耀结束战斗速度显然超出他们预想,看到魔王向这边走来,作恶者和旁边几个嬉笑魔族飞快作鸟兽散。
只有兰缪尔还僵硬地坐在原地,银发凌乱,眼神迷茫地看着停在自己面前那道身影。
把,紧接着又要往腿间地方滑落。
他面色冷冷,下意识要起身,却被魔族仗着蛮力按回去。
“你最好别出声,贱猪。”那首领坏笑着说,“要是们敬爱断角魔王,被他奴隶害得个分心死在角斗场上,那可就有意思。”
“……”
兰缪尔盯着那位首领腰间别短刀。
……兰缪尔从没看过如此血腥又如此突兀虐杀,脸色青白,差点没吐出来。
那些外来部落魔族都被吓破胆,瑟瑟不敢动弹。
昏耀喉结滚动下,沉声问:“是谁?”
兰缪尔看向刚才那位首领。
大魔表情有些尴尬,但也没当成多大事,讪讪地笑道:“哦,吾王不要怪罪,您奴隶不太懂规矩,他——对,他扭着屁股诱惑!”
他向周围吹个口哨:“是吧,你们都看到。”
魔族们哄堂大笑,连连点头。
“王……”他小声说。
昏耀扯着兰缪尔胳膊把人拽起来,森然四顾:“谁刚刚碰他?”
周围噤若寒蝉。
魔王问他奴隶:“为什不喊?”
兰缪尔想想,觉得如果实话实说自己担心影响他,以昏耀脾气必定要别扭。所以轻声道:“在适应。”
心里想起,却是昏耀强调那句“别惹事”。
他沉默地垂下眼眸,心想:怎算惹事?
如果魔王奴隶被首领强行抓去合化,是不好事吗?
还是说,如果王奴隶拔刀捅伤前来觐见首领,那才是更不好事?
魔王部下就在不远处,却对这里骚动无动于衷。在深渊,奴隶被这样对待,是不是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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