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田镜当然不会给手机通讯录备注真正姓名或者代号,而运用各种数字字母代号显得麻烦,更不用说直接记住电话号码。因此,这种外号和联想型称呼,就成鹤田镜备注标准。
琴酒=琴酒重视他黑色保时捷=保时捷保养修理维护耗费时间=天天开老爷车,日日防刮花——
很好,既然如此,就给琴酒备注取名为【防刮花】吧!
此时,看到琴酒来电,鹤田镜微微有些惊讶。不过,接下来对话按理说,当然应该避开自己正在驯养小情人。
于是,鹤田镜没急着接起电话:“工作上有些事情,暂时不能陪你玩。”他笑起来,轻描淡写道,“你自己再练习会吧,场地里东西不要乱动。”
他舌尖挑动、吐出这句话。
“……”鹤田镜闻言笑容不变,他微微眯起眼睛,那双浅琥珀色眼眸此时沉淀下去,慵懒外表收回后、席卷而起便是具有侵略性气势。
赤井秀抬头坦然面对。
这样气势交织,好似夏日潮湿闷热之风倾诉着即将到来,bao风雨,掠过草皮倾压挟裹上泥土香。
而在这千钧发之际,阵铃声倏忽打破这酝酿而起,bao风雨。
“……请您惩罚。”
这是句请罪式话语,然而说话者语气却并无丝毫惶恐低下之意。赤井秀嗓音像是撩拨起垂穗窗帘节羽毛,顺着缝隙透进丝丝缕缕波澜光。
他表情和动作是顺从,然而垂下眼眸深处却依然是不变运筹帷幄,但他将自信沉稳神情收拢地很好,只浮起几分勾动挑战欲气势。
“……”鹤田镜站直身躯,他脸上挂着种若有似无微笑,“你似乎并不怎害怕与紧张。”
“愿赌服输。”赤井秀回答很巧妙,他依然是避开询问、而落脚于另个逻辑完美地方。
他没回头再看赤井秀,直接迈开大长腿,大跨步向训练场内小隔间走去。
期间,电话铃声直持续不停,在即将自动挂断时,鹤田镜终于接起:“嗨,琴酒。”
“为什这久才接电话。”对面声音阴沉沉。
“有点事情耽搁。”鹤田镜没提带赤井秀到训练场事情,他笔带过,接着跳转话题,“怎,突然给
——是通来电。
鹤田镜微微顿,思绪回归。他将手机从衣兜中拿出。
知晓他电话号码人并不多,而通常都是手机邮箱联系,般来说,若是拨打电话,大概真有什急事。
视线扫过手机屏幕,鹤田镜看见上面显示【防刮花】,便顿悟来讯者是谁。
是琴酒。
银发之人对于这个回答轻笑声,他手还搭在那暗红色细长小皮鞭上:“真勇敢。你不怕受到过分对待?”
赤井秀抬起橄榄色眼眸,轻轻晃过眼前之人手,他注意到对方修长手指已经轻敲在黑桃尾柄之处。
他恍若无奈般略叹口气,复而翘起唇角:“那可以请您稍稍温柔点对吗,鹤田先生?”
话虽如此,他脱口而出语气却依然是上挑,标志性眼线修饰下绿眸挑逗又灵动。
很快,赤井秀又接上句:“不过,既然是惩罚,当然还是依鹤田先生。您要是想过分点——请放心,也不会轻易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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