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勒斯拼命想要大声尖叫或者摸出枕头下枪,身躯却在极端恐惧之时陷入无法控制麻痹。
鹤田镜垂下眼眸睥睨着,噪音异常柔和道:“——现在来找你。”
大雪飞扬、乌云消散,窗外雪景反射月光照亮屋中瞬,明亮那簇着火浅琥珀眼眸!
“!!”道勒斯瞳孔骤然收缩,瞬间僵硬表情传达出人类最原始恐惧!
为什!为什廊酒还活着!而且就站在他面前!!
外面保镖呢!?自己下属们都没拦住吗!!
他大张着嘴,最慌张愕然时刻,喉咙仿佛被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插翅难逃。
今晚过后,明早自己要亲眼看着廊酒尸体被大卸八块、死得不能再死才行!
“床头台灯倒,你们外面找人进来收拾下。”道勒斯抬声吩咐,他重新躺回床上,深呼出口气平复刚才砰砰直跳心,只是情绪依然非常不好,仿佛憋着股气,不泄出便难受。
黑漆漆屋里昏暗无比,窗外白茫茫大雪纷纷扬扬下着。
房门缓缓开启,道身影此时走入,训练有素地于黑暗中准确走到床头前。
与道勒斯惊惧相比,眼前银发之人显得淡定许多。他身上伤都被简单包扎而起,隐藏在外衣之下——他自己那件外套早已破碎不堪,身上披着这件是赤井秀。
感受着充满自家爱人气息外套,鹤田镜气质慵懒,姿态优雅,除却直指道勒斯黑洞洞枪口和冰冷杀意,神情恍若来和老朋友对话般悠闲放松。
然而在道勒斯眼里,切都那恐怖和不可思议,对方就像是恶鬼索命般出现在床前、连笑起时微露犬齿也变成魔鬼象征!
“你、你”道勒斯舌头打结般结结巴巴,目眦欲裂,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
“晚上好,道勒斯。不是说好等着吗?”鹤田镜轻轻微笑,字字话语仿若重锤砸在道勒斯身上。
“就在那儿,都扫。明天别让踩到玻璃渣。”道勒斯瓮声瓮气命令,挥挥手示意。
然而,那人却就这样直直矗立在床边,却并未有所动作。
“愣着干什?!还不快扫!让你现在就清理,你发什呆——”
本就心情不好道勒斯怒而坐起,却猛然发觉进屋之人并未携带任何清扫工具!
“你”道勒斯心头忽地跳,他视线缓慢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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