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场比赛,复过盘,可以给你们当裁判。”
会烫着,说到底是因为心中对饮水机里面热水温度完全没有概念,所以没留神。
看迟枫默不作声笨手笨脚在那里涂烫伤膏,喻予泽叹着气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拉住他手在自己指腹挤出点点,轻柔帮他抹到手指上,轻声说:“算,他也是不小心,怪。”
旁边六六看不过去,表情不是很好看:“予泽,这家伙不能惯着。总决赛时候他就乱来,大半夜跑去出去彻夜未归,把自己折腾感冒,发着烧也不说,入围赛打成那个鬼样子。”
本来迟枫还在美滋滋享受喻予泽贴心上药,听到六六这说脸色顿时垮下来。
“发着烧怎?是送人头还是补刀被对面压?比赛录像在那摆着,整整三把结束时候对面ADC都差几十刀,那都是在对线时候压,可不是去你中路抢。输三局里面有两局都是全场伤害最高,你们总在这高贵数落,就因为死得多,那对面难道都是个人送起来吗?对面中单打野闪现无脑冲脸上秒时候,有个人回头保吗!?”
这个评价还真是不低。”
“哼,等着瞧吧。”迟枫自信扬起下巴,忽然想起什,对他说,“到时候你可不能身在曹营心在汉,对他手下留情!”
喻予泽面无表情把手放在水龙头下面弄湿,然后弹他脸水。
水滴溅在脸上,明明冰冰凉凉,但却莫名撩动迟枫心头火苗。
轻度烫伤最有效止痛方式就是冷疗,让流水带走皮肤残存热量,在迟枫直念叨着‘不疼不疼’情况下,喻予泽还是很不放心,按着他在冷水下面冲20分钟才算完。
迟枫气红眼,越说情绪越激动,嗓门也越来越大。
明明不是很强悍对手,五局三胜制入围赛却以3:0结果大比分惨败,FG从打完比赛那天直被玩家骂到现在,每个人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陈教练不止次试图把那三局比赛拉出来认真复盘,但每次迎来都只有沉默。
“大家不要把对彼此怨气都憋在心里,和迟枫样坦白说开吧,想骂也可以骂。”
喻予泽忽然开口,给迟枫抹好药之后把烫伤膏盖子拧回去放在边桌子上,抬起头,目光平静在所有人身上转圈,最后落在迟枫身上。
小疯子本觉得他过于大惊小怪,毕竟他现在确实感觉点都不疼,根本没必要。
但是直到水龙头被关掉之后他才知道喻予泽为什定要坚持这做,因为在离开水流之后,他明显感觉手上那种火辣辣疼又回来,像被泡在被烧开热水里面样烧得慌,只不过没有刚才那样剧烈,是勉强可以忍受痛感。
两人从洗手间走出来之后,钱子明把早就准备好烫伤膏递过去,看到迟枫红好像抹层胭脂手指之后对着他脑门来巴掌:“就你事儿多,看你这几天还怎训练。”
陈辉表情凝重数落:“作为个职业选手要学会保护自己双手,如果以后打比赛期间你也出现这种状况,后果会很严重。”
小疯子平时根本不碰热水,手边放着永远都是花样百出汽水和饮料,喝水也永远只喝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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