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个问句回声在楼梯和墙体间反弹环绕,重复遍又遍。
喻予泽平白无故突然像是被什呛住,咳满脸通红,瞪着满是水光眼睛忍不住提高说话音量:“你胡说什!”
“没胡说。”迟枫眼里闪着幽深小火苗,跪笔直,说出来话却理直气壮,“你说莽撞认,但哪里轻浮?不明不白帽子可不戴。”
喻予泽明明知道他们两个现在很像是小学生吵架,但听迟枫这说终究觉得忍无可忍,开始口不择言:“你哪里不轻浮,又没有同意和你在起你凭什强吻?你不但轻浮,你还耍流氓!”
话音刚落,迟枫就以迅雷不及之势抬手给自己个大嘴巴。
“之后就……”迟枫说到半突然心念转,眼前亮,猛地抬头看着他,“你这在意这个是不是吃醋!?”
喻予泽立刻摇头,咬死不认:“为什要吃你醋,是你为人莽撞又轻浮,和正人君子这四个字完全不搭边。人家月饼是个很单纯女孩子,你别不清不楚和人家搞暧昧,最后又伤她心。”
什?
怎就和正人君子不搭边!
喻予泽怎能这想?
世上竟有如此好滋味,早就动手。”
喻予泽:“……你嘀咕什呢。”
“说,看在诚心道歉份上,你就别生气。”迟枫抬手牵着他讨好说道,“换位思考下嘛,那个朴智允在台上就当着面对你又搂又抱,去接受采访会儿没看住,你又跟着日落跑。幸亏年纪轻轻没有脑溢血,不然你就得在ICU隔着几厘米厚玻璃看。”
楼梯间里面并没有暖风,温度比相对比较低,喻予泽因为刚才热烫吻而升腾起来体温和急促呼吸逐渐恢复正常,情绪也冷静下来,越听他说越觉得想笑。
不提这茬还好,提迟枫又满肚子醋意涌上心头,没好气说:“他俩都跟你说什……那个韩国人巴拉巴拉跟你说什悄悄话呢?”
“这认。”
这巴
还以为他在和月饼搞暧昧,这误会可大去!
迟枫内心慌得批,为挽回自己形象据理力争:“你别乱说,月饼比大三岁,和她是社会主义姐弟情,怎可能对她有非分之想!”
喻予泽轻轻歪头,淡淡说道:“民间有句俗话,叫女大三抱金砖。”
迟枫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你也比大三岁,不仅如此,还对你有非分之想,你准备什时候给整个金砖出来!”
楼梯间本身就比较空旷,迟枫说话声音本身又不小。
“哪有什悄悄话。”喻予泽有些无奈,耐心解释,“烽火队内沟通有问题,他说队友听不懂他话,关键时候总是不明白他意图,他不开心,觉得输委屈。对他说到新队伍这种情况是正常,磨合段时间就好。”
迟枫不满冷哼:“有什不服,他就是打不过,还大庭广众抱着你哭,不守男德。”
“你这又是哪里学词儿?”喻予泽反将军,“大庭广众之下你和小姑娘拉拉扯扯就很守男德吗?”
“没有!”迟枫心里咯噔下,赶紧解释:“刚才不是说吗,是她差点摔着,扶下。”
“那扶过之后呢?”喻予泽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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