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迟枫看到喻予泽气定神闲把手伸向队服外套口袋,变魔术似掏出张湿巾,不紧不慢拆开塑封包装,抬手帮他擦干干净净。
“好。”喻予泽把湿巾团成团,转头丢进墙角垃圾桶,弯起嘴角,眼神仿佛在说——
小样,跟斗。
看着他因为刚才吻明显比平常要红唇色,迟枫费好大劲才忍住把他摁在墙上吻到喘不过气,亲到服气冲动。
但是,第次可以解释为鬼迷心窍昏头,同天再来第二次就多多少少有些离谱。
喻予泽轻喘着气和迟枫对望,在他眼睛里看到明确偏执和喜爱。
刚才迟枫嘴唇被咬破地方渗出丝血迹已经在空气中氧化,凝固成深红色。
配合着他现在闪烁着幽深火苗眼睛,喻予泽感觉自己心脏正在不断加速跳动。
“你嘴巴上……有血。”喻予泽说。
“啊?哦……”唇上伤迟枫早就忘,他摸摸口袋,没在里面找到纸巾,抿嘴推测大概位置正准备舔掉,忽然灵机动,对着喻予泽勾起个狡黠笑,“不知道在哪儿,你咬你清楚,你帮弄。”
尺,凑过去和他拉近距离痞痞笑,“那你就试着接受啊,你喜欢样子都有!”
喻予泽身体后仰重新和他拉远距离,抽出只手拍在他脸上把他推回去,有些嫌弃:“不要。”
“要嘛要嘛!”迟枫厚着脸皮撒娇,硬要和他较劲,伸手勾住他腰往自己方向搂,硬要往前凑,把下巴压在他肩上转着脑袋不停蹭,“烬玩得可好!国服第戏命师!”
头发擦过脖颈带起细微酥麻电流,喻予泽本来就怕痒,腰这种天生敏感地方又被迟枫手扣着,此时点劲儿都使不上,完全抵不过这人力气,只能缩着脖子任由他大金毛似在自己身上蹭。
“迟枫……你,你又耍流氓……!”
他怕喻予泽真不理他,老老实实舔舔下唇,低着头摸摸鼻子,跟在他身后准备离开这里。
走到门口时候,喻予泽在开门之前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弯下腰把他刚才跪在地上时候粘在裤子上灰尘给拍干净。
起身时,喻予泽抬手揉揉迟枫头发,眼中似有温柔笑意。
喻予泽:“……”
在这种地方,旁边又没有水源,凝固血用衣袖总是擦不掉。
两个人心里都清楚最简单方法是什。
但迟枫非要假装不知道,眼睛闪闪发光看着喻予泽。
知道他在期待什喻予泽当然不可能让他这简单就如意。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家辅助抱下怎?那不守男德韩国AD都抱你,加倍讨回来过分吗?这叫追平经济差,你教!”迟枫流氓耍理直气壮,说到最后故意掐下他腰挠痒痒。
“哈哈……你别……”早该知道和这个人没办法讲道理,喻予泽腿都软,眼角溢出几滴生理性眼泪,连忙认输,“算错还不行,你快放开。”
迟枫很听话停下小动作,抬起头将视线锁定在喻予泽脸上,压低声音,语速缓慢说道。
“他们都叫疯子。”他抬起手抚摸着喻予泽脸,大拇指从喻予泽下唇摩挲而过,“艺术家,都是疯子。”
演讲般语气,是烬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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