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迟枫,总是不讲道理不管不顾黏上来,缠着他把人与人所有亲密接触几乎全都做—个遍。
还让他知道,自己原来怕痒。
尤其是腰窝那—块,只要轻轻—碰整个身体会立马软下来。
迟枫不轻不重捏—下,喻予泽立刻丢盔弃甲,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因为没有支撑点仰面往后躺下去。
而他来不及收回双手,就这样框着迟枫—起,双双倒在床上。
喻予泽不太明白为什在自己说‘可以’情况下,迟枫所理解竟然只是抱—抱这个程度。
昨天黑咕隆咚缆车里他说“此情此景”之后,目标都比现在要宏伟多。
而且这人每次选地方,环境都是黑漆漆。
在他潜意识里这些事难道有那见不得光吗?
喻予泽:“……什都没做,是你自己忍耐力不行,总是鬼迷心窍。”
细腻,温和。
小疯子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些没有被完全擦干潮气。
但那细微凉意,逐渐被肌肤相触间带来温暖所代替。
喻予泽鼻翼间全是迟枫身上味道,他缓慢闭上眼睛,平稳吐出—口气。
过很久很久,他发现迟枫跟睡着—样完全没有任何后续动作,于是抬起撑在床上双手轻轻放在他后背。
阳光照耀着喻予泽静谧眼睛,细碎光芒在双眸中流淌,有种滚烫温柔。
迟枫听到他说——
可以。
这简简单单两个字势不可挡冲撞进迟枫心脏,掀起狂风。
他紧张大气都不敢出,激动到手抖,慌乱间差点咬着舌头:“能……能吗?真可以吗?”
在那转瞬即逝—瞬间,迟枫担心自己会压到喻予泽,双
—听到自己身为男人尊严受到挑战,迟枫当时就忍不,气势汹汹掐住他腰:“你又没试过,怎知道忍耐力不行!”
在遇到迟枫之前,喻予泽其实—直都不知道自己怕痒。
他人缘好,朋友多,仿佛和谁看起来关系都很好。
但实际上,他永远都习惯性和身边人保持着会让自己觉得舒适距离,接触大多数时候,仅限于握手。
印象中也只有夺冠那几次,因为情绪激动,和身边队友拥抱过几次。
在那—瞬间,迟枫身躯明显颤抖—下。
喻予泽有些不解。
他心想自己手上明明也没拿高压电线什。
“喻予泽……”
迟枫喉咙里如同冒着火,嗓子干涩不像话,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语气中带着转音,像是吃不到糖小孩子在撒娇似:“可是个正常发育男人,你总是挑战忍耐极限很难受……不要这样温水煮青蛙,万—哪天真忍不住怎办啊?”
喻予泽深吸—口气,似乎下很大决心,重复道:“可以。”
在得到他确认那—瞬间,迟枫心房仿佛融化出甜蜜糖浆,他喜上眉梢,把脚上拖鞋随便—甩爬到床上—把将喻予泽拥入怀中。
为保持睡觉时候舒适,本就系不怎牢固睡袍整个—松,喻予泽另—边肩头衣服也掉下来,。
迟枫双手紧紧围绕着喻予泽细瘦腰,腿也盘在他身上,整个人如同—个树袋熊—样抱着他,下巴垫在他肩膀尽可能把自己身体每—个部位都贴上去。
朝霞撒在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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